些浮锈震散,而露出其后的光景。
铁器中央,刻着一个“”字。
可若细细去看,就能发现那根本不是刻,而是自然而然地浮现在铁器中央的,看着好似一個深沉阴冷的斑纹,就像那些可供观赏的石头里天然形成的花纹。
可这花纹,却偏偏是“”。
若是识货之人在这儿,就会明白,这个东西,乃是羽教长老之上的存在才会拥有的身份凭证。
“玄甲羽衣金莲花”中的“玄甲”据说在某一日忽地裂开,化作了一块块不规则碎片,而其中的一部分碎片被用作锻造了兵器,还有一部分自带“”字纹的则成了...这种身份凭证。
此时,苏先生眼中露出一抹狂喜,他甚至难以压下此时的兴奋,于是深吸几口气,在黑暗里侧首向密室和外面连接的孔洞,淡淡问了句:“哪个县收来的?”
外面有人匆忙回答:“启禀先生,乃是从雄山县收来的。
前段日子雄山县出了采花大盗,有不少人家破人亡,而当地的泼皮无赖,衙役官差从那些破亡之家里取了不少物件出来卖。
我们遵循先生吩咐,在百花府所在城县,周边城县重金采购一些小型铁器,结果就买到了这个。”
“知道了,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那密室的小窗口自然关闭。
密室中...
苏先生一把握紧那“字铁符”,露出笑容,他用嘶哑的声音喃喃着:“长孙副教主,你带着羽衣容器逃了那么远,却没有如约来汇合。
你是累了?倦了?
你是当了叛教吧!
我找的你好苦,真的好苦,不过...我总算找到你了,呵...呵...哈哈哈哈。”
苏先生发出难以抑制地笑容。
这笑,透着疯癫、偏执和阴冷。
他双目一片深沉血红,直勾勾盯着巴掌心的“字铁符”,冷哼道:“你这个蠢货,当年入教,亏我还钦佩伱,以你为尊。
但现在时代变了,变了!
你不知变通,背叛圣教,活该死去!
只望你莫弄丢了羽衣容器,否则便是万死也无法赎罪!”
说完这些话,苏先生来到室内小桌前,抬笔在那空白的“雄山县知县”的告身上写下了“苏藏愿”三个字,他要去一次雄山县。
随后,他又在“雄山县县尉”的告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