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为什么不和我直说?”,他不解,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呢?他那年纪,怎么可能有那么高修为?这么简单的事,直接说不就行了?难道我还能强人所难?”
“师父呵呵”,我尴尬的笑了笑,“他不好意思承认吧”
“这有啥不好承认的?他那时才三十多岁,修为”,师伯突然反应过来,吃惊的问我,“你修为超过两百年了?!”
我看了看马文文,点了点头。
马文文也点头。
“不是这怎么会”,师伯难以置信,“你怎么可能”
“我是来渡劫的”,我说,“所以跟我师父有些不一样”
“可是你才十九岁呀”,师伯不解。
“爸爸,关于师兄的修为这个事,说起来话就长了”,马文文赶紧说,“再说这事和十八天魔图一样,都是您不该打听的,所以这不重要,还是说乾坤八阵的事吧”
“对!”,我赶紧点头,“说正事,咱们说正事。”
师伯看了看我俩,无奈的叹了口气,有些酸溜溜的说了句,“好吧”
他是个很自负的人,天赋也好,在他们这一辈里,他的修为是最高的。而现在,面对着自己的女婿,他那点修为已经不值得炫耀,也牛气不起来了。
他缓和一下情绪,清清嗓子,指了指我手里的玉葫芦,“这个你能行吧?”
前面都已经说成那样了,我没法说不能,除非我也想像项山公似的,带着马文文被轰出马家。
可在这玉葫芦上,我确实感受不到有残灵的存在,这要是硬来,万一啥也修复不出来,那这后果
见我不说话,他以为我不愿意帮忙,赶紧打预防针,“你别说咱家的事不如丁老居士啊!他你都可以帮,咱家的事你要是能办却不办,你可对不起我!对不起马家!”
“爸爸!”,马文文皱眉。
“你别掺和!”,师伯不让她说话,撸起袖子,认真的看着我,“项飞,我就听你一句话!”
“师兄,你不要为难”,马文文向着我。
“你这丫头!”,师伯皱眉,“女大不中留!”
“爸爸,您是在求师兄办事”,马文文强调,“别拿老丈人对女婿的口气好不好?这合适吗?”
“不合适吗?”,师伯一指我,“他是项家天师,可他也是我姑爷,我要求自己姑爷也不行吗?”
“这是两码事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