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原来,这都是你们做的局,包括你们在聚义厅的对话!”
沈应龙恍然看向冷云,绝境之下竟怒极反笑道:“独木桥上两头堵,二位这是想和老夫死斗啊!老夫如今已是花甲之年,自问功夫也已经练到头了,今日就算战死,无妨!再拉着当世两大高手做垫背,够本!”
“前辈所言不虚,即便我和冷兄弟在江湖上有些虚名,也不敢说杀了您后能全身而退!”
梅寒十分坦诚的点了点头,坦然道:“所以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,我们准备三个人一起上!”
“还有高手?”
沈应龙闻言一怔,心下不免有些慌乱。
梅寒微微一笑,仰头对身后说道:“田二爷,这件事了,得加钱啊!”
“只要杀了这个老杂毛,田某立刻为二位开宝库!”
夜鸮田河的身影瞬间从梅寒的身后跃起,犹如大鹏展翅,凌空滑到梅寒身前,双手成爪,抢先向沈应龙的面门抓去。
“好,那就看看老夫今天能拉几人垫背!”
沈应龙自知无路可退,索性放手一搏,在浑圆的树干上横扎马步,瞬间气贯全身,振臂开掌,迎着田河的鹰爪拍去。
但在拳掌相交之际,田河忽然收力,并未与那黑铁覆盖的手掌硬碰硬,借着前冲的惯性,一口老痰啐向沈应龙的双眼。
“竖子尔敢!”
沈应龙双眼突然被糊住,顿时没了安全感,连忙挥舞双掌将全身护住,同时拼命摇头,企图将眼中的黏液甩掉。
“老杂毛,来而不往非礼也!你把镇北将军府的兵法在我青云山上耍了一溜够,今天我也让你见识一下关东山的作风!”
田河看着慌乱不已的沈应龙,面色阴冷的怒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