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首先就是贺老教授反对:“就我刚才得到的信息以及之前对葛老行为的猜测,若是再破解出他留下的信息,也无法被得知。
葛老同志是不想留下信息吗?我看未必。
他肯定记录下了他发现了什么,而且就记录在他的实验日志上!但是这些仍然被‘祂所销毁’。
唐院士有察觉这个问题吗?他不是笨人,肯定察觉了,为此抢先下手,在自己还是只有猜测的时候就把纸条塞给孟华。
但是那个纸条仍然被篡改。”
贺老教授说的有些口干舌燥,旁边坐的领导为他奉上茶水。
“若我直接从孟华得到了消息,那么就算是我知道那个信息,给你们留下的也不过是一串圆圆圈圈与无意义的线条罢了。”
旁边有一个领导凝神的听着,听到这里,下意识的问:“那怎么办?”
贺老教授看了这个领导一眼,“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,但是我跟我的团队,却意识到唐院士留下的信息有一个不同。”
会议室的人都看向贺老教授。
“唐院士留下的纸条!祂没直接更改,只能消除!甚至只能消除关键部分。”
那个领导充当了合格捧眼,又问:“嗯这有什么问题吗?我们该不知道的,还不知道。”
“问题大了去!我团队有数学家提出一个想法,这个数字之所以这么特殊,是因为唐院士采取了加密!哪怕这是最简单的加密。
这种哪怕仅仅只是简单的加密,都能有效对抗‘祂’的污染与篡改。
他提议,若是想对抗这种针对信息的篡改,可以用各种加密算法来针对信息的传输。”
“可是,咱现在电子产品不都是跟信息加密一个样吗?那里面的0与1,‘祂’看了肯定比唐院士的纸条更迷糊。”
贺老教授摇头:“‘祂’一视同仁的针对各种电子产品,让记载这些信息的电子产品一视同仁的一起罢工,但他没办法让纸张,铅笔罢工。”
“啊?那我们用什么加密?”
“更古老的办法。
我不是数学与密码学专业的,但我团队的同事是,他们提出了一种差分机数学加密,只是一种构想,却有无数可能!”
贺老教授总结道:“我在破解葛老留下来的信息后,会用他们的方法保存与传递信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