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只能说国公府,也只有国公府才有理由杀我。”
说到这里,李子冀顿了顿:“我本以为一别两宽,以后如同陌路就是,不成想到底还是要取我的性命。”
他看着中年男人,旋即想到了什么,笑了笑,又道:“这么说来,我母亲的死应该也不是意外,只是不知道这是那位夫人的意思,还是那位国公的意思,亦或者,两者皆有?”
他咧了咧嘴,笑容带着一抹森然。
他的确没有将李小婉看做是自己母亲的意思,但对方两年的恩情却是实打实的,如果单纯死于意外,那没什么,可这背后要是有国公府的影子...
李子冀握着剑,身形一动竟是主动迎了上去。
中年人的脸色有些难看,心底却是越来越惊,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自己自不过是露个面,说了两句话,结果眼前的青年就将一切都猜了个透彻,甚至还怀疑到了遂宁城那场大水之上。
他的手脚有些冰冷,心中满是后怕,若是今天不能将这私生子杀了,自己回去之后就一定会死。
这件事,办的一点都不漂亮。
“临死前的反扑,困兽犹斗。”
中年人看着疾驰而来的李子冀,眼中已经是没有半点轻视,哪怕他看过的所有有关于李子冀的信息全都显示对方是个平庸之辈,他也丝毫不敢大意。
“铿锵!”
刀剑碰触在一起,中年人双腿踩踏地面,弯刀之上传递出的力量足以将人击飞出去,但李子冀并没有飞出去,长剑碰触刀身的刹那,他就已经卸力,剑刃顺着刀身划过,身形微侧,带着冲势与中年人错开。
错开的刹那,剑刃已经划向了中年男人的脖子。
无论是身形还是力量,自己都绝对不占优势,何况用剑之人也绝不会与用刀之人比拼力量,他要的就是擦肩而过的这一瞬间,斩断那个喉咙。
这一剑很快,中年人万万没想到,哪怕他已经足够重视李子冀,却依旧还是没想到对方的剑术竟然如此凌厉,如此直接。
一出手就是杀人技,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。
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人,反而像是从最严厉的杀人组织走出来的杀手。
无数思绪只是一瞬间闪过,中年男人迅速后弯身体,险而又险的看着剑身在自己额前一闪而逝,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他心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,如果这个私生子先示敌以弱,然后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