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现在并不是去赵家的好时机。”
顾春秋回头看了过去,他知道五师兄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,有这样的机会段书生会比任何一位三千院弟子都要兴奋。
段书生温和笑着,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:“我记得,月底是赵无疆的寿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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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家的一反常态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,不过最多也就是议论几句,不会去思考太深,毕竟这两年赵家在小玉宫的打压下节节败退,现在好不容易重新抱上了后党的支持再度站稳脚跟,在这种时刻低调一点也很正常。
“我明天要去金陵。”
梨园,墓林之前,崔玉言和念念站在一起,望着仍旧坐在里面生死不知的崔文若,轻声说道。
他是赵家的血脉,月底赵无疆的寿诞,自然要去参加家宴。
崔玉言是小辈,算起来他母亲是赵亭的孙女辈,他的辈分自然也不大,何况还是外姓,但他是梨园弟子,本身天赋不低,在赵家也得到不少宠爱,有着一定的话语权。
念念看上去和上次比起来更加的憔悴,目光的神采略有些涣散,与第一次在长安城和李子冀见面时候的模样更是宛若两人。
“你是梨园弟子,又是赵家的人,在得到一些优势的同时面对很多事情注定也会束手束脚,深浅把握,你要有度。”
念念提醒道。
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般任性,她开始考虑很多东西。
崔玉言点了点头,梨园是圣皇坚定不移的支持者,而赵家却又搭上了皇后的船,他两边都站了一只脚,天然有优势的同时也要面对许多非议和争执。
“你也该出去走走。”
今晚月色并不好,半轮残月像是一个刚出阁的姑娘羞答答的藏在黑云后面,敛没浑身的光。
总在这墓林前等着,总不是长久之计。
念念没有说话,只是固执地看着墓林里那道身影,日光都会有拨云见日的那天,她也会有。
经历过这次的割草行动,崔玉言能够切实感受到自己的成长,不得不说,血与火的磨砺所带来的好处,的确是巨大的。
“陈草还在祁连山?”念念问道。
崔玉言点了点头,挠了挠自己的脑袋:“有时候真想不通你们女人。”
当初顾春秋回来,所有人都以为李子冀也会跟着回来,最后却发现并非那样,翌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