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干净,然后逃回了家里。
事后,那佃户一家三口皆成焦尸,引起不小轰动。
而不知消息如何走漏,周围所有佃户都知道了这是周宇雄所为,甚至还有被夺了田产的佃户当即告发报官。
当时要不是周金明狠狠的出了一次血,他这个小儿子下半生恐怕就得在牢狱中度过。
面对呵斥,周宇雄低头丧气,不敢强辩。周金明这才看向长子:“宇轩,你说这地租降多少,降到七成如何?”
周宇轩摇摇头:
“爹,还是降到六成吧,现在是特殊时期,就当给咱们家积德了。”
“八成降到六成,两成租子......那一年下来恐怕有上千银元了。”
周金明明显肉疼的吸了一口气:
“就这么便宜了那些泥腿子,真是造孽啊!”
胡氏虽然也心疼,但却更着紧周宇雄的安危:
“老爷,还心疼这点钱作甚,大不了以后在找补回来就是!雄儿他的安全才是最要紧的,依我看不如把他尽快送到他羊城的舅母家先避避风头才是正经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。”
周金明心烦意乱的一摆手,向着周宇雄呵斥道:
“明天你就给我收拾好,滚到你舅母家去!”
羊城乃是一普通县城,远没有凤阳府繁华,周宇雄犹如霜打的茄子:“孩儿晓得了。”
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,很快这一家人各怀心事的吃完散去。
随着夜深。
本来都已经洗漱安歇的周金明却是在床榻上怎么都睡不着,引得身边的胡氏抱怨连连。
“我出去透透气!”
周金明干脆起了床,披上衣袍,然后提着灯笼拿上钥匙独自来到院角的地窖,打开后走了进去。
灯笼光辉映照下,地窖里以青石铺就颇为宽敞,靠墙摆放的大多都是酒水药材之类的东西。
不过周金明却是径直走到了地窖最里面,然后伸手掀开最右角的一块青石地板。
地板之下,乃是一四四方方的黑铁箱子,上面足足上了三把锁。
周金明逐一将锁打开,然后掀开箱子。
昏暗的地窖为之一亮,箱子里面赫然是一条条摆放整齐的银元,甚至金灿灿的金元!
虽然箱子里的金元不多,但是仅仅银元就起码有数千枚之巨,在这繁华凤阳府中也绝对算是一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