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总会好吧?”乔一鸣不甘心道。
“这是一种心因性疾病,也就是心病,心病难医,连庄静老师也没办法,让我慢慢恢复。”
乔一鸣不说话。
过了一分钟,他忽然将桌子掀了。
“轰!”桌子砸在地面,发出巨大沉闷的动静。
咖啡店店员推门走出来:“做什么......”
“闭嘴!”乔一鸣吼道。
他像一头野兽,面红脖子粗,眼神狠厉。
“陈珂,我问你!”他指着陈珂道,“是不是顾然那穷鬼?你是不是看上他了!车没一辆,全身上下加起来买不起老子半件衣服!”
“和任何人都没关系。”陈珂站起身,面对暴怒的乔一鸣依旧保持冷静,“这是我自己的决定,乔一鸣,我感谢你喜欢我两年,但这两年内,我从来没让你等过我,也多次主动让你放弃,现在,我也不会因为你追求我两年,就放弃自己的人生。”
她继续道:“我喜欢静海,那里有亲切的师长,有需要照顾的病人;我喜欢海城,四季都可以穿裙子,可以吃冰淇淋......”
“就他么为了这些!”
“就为了这些!”陈珂肯定道,“但那是我想过的生活。”
乔一鸣喘着粗气:“所以,老子两年的付出,就被你当成一个屁放了?你到底是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,还是看上顾然那小子了,或者看上了那什么狗屁庄静老师的资源,想成为她的衣钵传人?!”
“乔一鸣,我再说一遍,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,和任何人都无关。”
“还是你那个打算一直留在海城、却连个房子都买不起的闺蜜怂恿你,让让你留下来陪她,啊?!”
陈珂不再说话。
她闭上眼睛,睫毛微微颤抖。
她睁开眼,语气平静:“一鸣,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,以你的条件,也完全可以找到一位漂亮正常的女孩,我们分手吧。”
陈珂扫了店内的收款码,付了200,转身离去。
乔一鸣抬腿踹向身旁的桌子,桌子被踹出去很远,一直滚到马路上。
他站在原地,充血地双眼瞪着陈珂。
回火车站的车上,陈珂知道菲晓晓在上班,依旧忍不住给她打电话。
“怎么了,珂珂?”菲晓晓压低声音。
陈珂有些后悔打扰友人了,忙说: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