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浑身肌肉也渐渐放松,牙齿也没咬那么紧了。
李二柱总算松了口气,此时才注意到对方没穿多少衣服。
这要是对方醒来,跟他对视,那得多尴尬。
李二柱连忙从旁边床头柜上拿来纸巾,把郝玉梅嘴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,然后给对方盖上被子。
“嗯......”郝玉梅发出一声轻声呢喃。
李二柱一看,郝玉梅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玉梅婶子,你醒了?”李二柱惊喜喊道。
郝玉梅眨了眨眼睛,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,不明白李二柱怎么会抱着自己,心说,难道是在做梦,梦到二柱抱自己了?
“哎,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这两天刚看到二柱浑身肌肉,剑眉星目,晚上就梦到了。”
想到钱富贵背着自己,跟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乱搞,郝玉梅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钱富贵,既然你在外面乱搞,也别怪我给你戴绿帽子,我也要潇洒一回,就算是做梦也值了。”
想到这里,郝玉梅嘴角翘起一丝媚笑,柔声开口,“二柱,婶子美不美?”
说完,双手就搂上李二柱脖子。
嘶!李二柱倒抽一口冷气,心说玉梅婶子是不是刚才把脑子抽坏了?
大半夜的,在自己屋里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,正常女人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尖叫,然后大声求救吗,怎么玉梅婶子如此与众不同?
郝玉梅说胡话,他可不能顺着对方说。
于是李二柱提醒道,“咳咳,婶子,你癫痫发作刚刚好.......”
“癫痫?......啊?”郝玉梅一愣,然后突然回想起来,自己刚刚在关键时刻.......癫痫发作了,然后就意识模糊。
这么说,自己是在自家床上,不是在做梦?
然后她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,二柱怎么会抱着我?门明明在锁着啊?
她对自己的癫痫已经习惯,知道暂时没什么事儿了,不由审视起李二柱,“二柱,你是怎么到婶子屋里的?”
李二柱老脸一红,挠挠头,“咳咳,婶子,我想来收拾钱富贵的,正好看到你癫痫发作,怕你出什么意外,就进来了.....”
他倒不怕对方跟钱富贵告密,因为他知道,现在郝玉梅恨死钱富贵,大概率不会跟钱富贵站在一边。
玉梅婶子又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,自己救了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