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派会武之后,崂山的弟子百强榜上并没有小五的名字,我心中有些失望,同时也有一丝担忧。
修道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小五是孤儿,他若是死了,根本没人通知苗寨,就像会武中的争斗,死伤在所难免,很多天才虽然资质很好,但战斗天赋不行的话,很容易中途夭折。
夏天来临之后,山上弟子们的道书已经被我读得七七八八,有不少还是重复的。
于是在某天晚上我和崔老道表示想去藏经阁打扫卫生。
崔老道知道我是什么意思,让我收收心,崂山的藏经阁只有长老和内门弟子才可以进入,就算是去打扫卫生也有专门的人看着,更不给将道书借出观看。
于是权衡几天之后,我决定离开崂山。
崔老道当晚听到我要离开的消息有些诧异,他问我想要去哪,我直言不讳地说想去龙虎山。
第二天我早晨起床后,崔老道已经不在道观,但是他在弟子房门前给我留了一封推荐信和一沓钱。
我拿着崔老道的推荐信到了龙虎山,自然还是应聘扫地的工作。
崔老道的推荐信没用得上,因为龙虎山弟子太多,非常缺清洁人员,那些老头老太根本没体力上山下山,所以我很容易就应聘上了。
暑去寒来,过年的时候我又从龙虎山辞职回了崂山,继续住在清凉观中,山上的弟子听说我回来了,依然找我帮忙打扫房间,有的还和我聊起了家常,问我这半年时间去了哪里。
冬天结束之后,我再次选择离开,去了武当,我这才发现其实我根本不用担心别人认出我来,没人会把一个扫地的底层人放在眼里,也没人在乎这一年来压根没人给我安排住处。
累了就睡在外门杂物间,饿了就到门派食堂吃最便宜的饭菜。
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,原本想要求道的我,拿起扫帚那么一扫,竟然真的扫了三年。
三年的时间,几个门派的脏活累活我基本都干了个遍,除了扫地,竟也真的放了几个月的牛。
因为上学时候学的是医,选修课就是母猪的产后护理,学了很长时间的母猪按摩,所以我还兼职两个月的推拿师傅,最后一年还在茅山的澡堂子给人搓了两个月的澡。
这一年当我再次回到清凉观时,崔老道将他的手牌给了我,说我以后要是想去藏经阁那就去吧。
这一年我三十岁,踏入崂山的藏经阁后,终于可以畅快地读起道家典籍来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