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怎么不招呼一声就来了,招呼一声我也好招待您啊,这还要劳您自己烧茶。”
我说道:“路过这里,想起你这别院布置地不错,所以就想进来坐坐,你这人睡眠浅,好不容易睡着,我就没想着惊动你。”
“教主您太客气了。”张天河一边说着一边斟茶。“能服侍教主,是天河的荣幸。”
我端起茶杯望着院落,吹了吹说道:“你这院子打扫的太干净了,少了点气息,还有坐在这里看不见外面的景色。”
张天河闻言立马说:“我这两天就差人把院子修好。”
我摇头说道:“让别人修总有些地方不对,你自己亲力亲为吧。”
“知道了教主。”张天河颔首说道。
我抿了口茶问道:“道尊令参悟的怎样了?”
张天河脸色微变说道:“道尊令是属于教主的,天河不敢再参悟。”
我说道:“你尽管参悟吧,参悟多一些,省得我再一个个参悟。”
“天河遵命。”张天河说道。
我嘴角轻笑,抬头凝望明月思虑良久,直到拂晓时才起身拍了拍张天河的肩膀离开。
三个月后,我独坐在云楼之上望着远处繁花,不久之后,一名年轻道人走来,向着站在门口的唐尧恭敬行礼道:“江南城素衣观道士余进拜见唐尧大人。”
“出什么事情了?”唐尧问道。
余进说道:“两日前,江南城梨花巷的知休道人仙逝了。”
“知休老道死了?”唐尧凝眉问道。“怎么死的?”
余进说道:“喝酒喝大了,躺在外面石墩上睡了一宿,第二天让人发现时已经没了气。”
唐尧叹了口气说道:“既是如此,那就将他好生安葬吧。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余进说道。“这知休道人虽然没了修为,但他帮过教主,而且从名份上说,他是中州新皇张野的师叔,我们第一时间把知休道人的死讯告知了张野,张野想要给知休道人举行国葬。”
“什么?”唐尧凝眉。“这是张野决定的?”
余进点头说道:“昨日就在准备了,弟子听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来了这里禀告给大人。”
唐尧摆了摆手转身向云楼走来,余进则拱手告退。
唐尧来到云楼脚下刚要开口,我说道:“你去警告张野,如果他也想死,可以让他给知休道人陪葬,刚好遂了他的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