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安小山问道。
“护肤品?这个词好,保护脸蛋的么?有羊油,不过太腥了我不喜欢用。”
香妃说着转身进了帐篷,坐在安小山的身边。端起安小山喝剩下的马奶酒品尝了一口,还故意当着安小山的面,用舌头舔了舔酒盏的边缘,那个地方正是安小山喝过的。
舔完之后,看了安小山一眼,俏脸升起一团红晕。眼神迷离。
“你别这么喝酒,我容易热。”安小山吐了口酒气说道。
“热,你就脱衣服啊。我今天还特意带了蜡烛,就是不知道怎么用,你能教教我么?”
香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牛油蜡烛。
安小山看看远处正在奔驰的拓跋胭脂,周围的护卫都在小土山之下。
“哦,天哪,你今天不会不行吧,没关系我带了小皮鞭哦”
香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小鞭子。
安小山深吸一口气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他可以忍,有些兄弟也不能忍。
“你这是自找的,今天让你叫爸爸”安小山一下子如同猛虎一样扑了过去。
“爸爸”香妃妩媚地吐出两个字。
拓跋胭脂骑马畅快的狂奔之后,还不过瘾,弯弓搭箭接连射了几十箭,嘴里呜呜地喊着畅快的策马跑上了小土山。
从马上一跃而下,刚要进帐篷门口,却听见了里面香妃凄惨的喊声。
“你个骚货,把嘴闭上,叫得真难听。”
拓跋胭脂冲着帐篷里面烦躁地喊了一嗓子。
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想法,直接掀开帘子钻进帐篷,自顾自的直接拿起酒囊大口大口的灌着,喝的酣畅淋漓。
听着里面激烈的声音,以及越来越激烈的惨叫,拓跋胭脂摇了摇头。
过了一会儿,安小山出来了。
“这事儿是她主动地,你不能怪我。”安小山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句。
贼渣!
拓跋胭脂不屑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放心我没往心里去,我哥不行了,难道我还能阻止她寻找一点自己的乐趣?”
拓跋胭脂说着又灌了一大口酒,不过这一口显得有点仓促和大,一下子呛到了,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子。
“没人跟你抢,这破酒至于喝的这么着急么?”安小山转移话题。
拓跋胭脂白了他一眼,转过头去表情不是很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