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?想来应该没人把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寄托在别人的心慈手软上吧。”
楚牧说完,便再度如鬼魅一般,飘出院墙。
他的内力修为是万万不如曲洋和刘正风的,真打起来,哪怕这行气境内力并不占绝对胜负因素,也是胜少败多,但他这一身诡异莫测的轻功,却是能让二人对他无限高估,令二人不敢轻视他这高手的话语。
在楚牧离开之后,刘正风忧心忡忡地道:“此人虽然行踪鬼祟,但他所说之事却是不得不防,我待会儿就传令门下弟子,密切关注这衡山附近方圆百里之内是否有嵩山十三太保的踪迹。”
就如楚牧所说,没有人会吧一家老小的安危寄托在他人的心慈手软上,事涉全家性命,哪怕是对楚牧有所怀疑,也绝对不能小视这件事。
“若是嵩山派当真铁了心要害我等性命呢?”曲洋担心道,“为兄一大把年纪了,死则死矣,但非非却还小啊。而且贤弟你这一家子人也需要安顿。若是因为为兄,害得贤弟你满门遭灾,那为兄便是下了黄泉也不瞑目啊。”
比起刘正风,曲洋对那位左掌门的性情反倒了解更深,他是真的怀疑嵩山派能做出灭人满门的事情。
“若果真如此,那就只能和嵩山派拼个鱼死网破了。”刘正风咬牙道。
在原著中他是满门被灭,眼见家人惨死,才心如死灰地想要引颈待戮,现在事情还没发生,刘正风也不是甘愿满门赴死的窝囊废,他的想法也更具有攻击性。
若是嵩山派当真咄咄逼人,那他刘正风也不是待宰的羔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