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你来桌子边,我快的很。”
阎氏闻言,心里惧意少了三分,心说又是个银样镴枪头,她越发媚笑说:“行”
林白只是笑,并不出声。
阎氏当即走到桌前,手按着桌子,弯下了腰。
“还望怜惜奴奴”阎氏扭了两扭。
林白走上前,一手抓住阎氏头发,往后狠狠一扯,同时手肘下压其背。
阎氏当即头跟着仰起,两手死死抓住桌沿,明明头皮疼的都要哭出来了,可仍挤出笑,“原来原来叔叔喜欢这个道道”
“啥?”林白一手抓头发,另一手提起刀,直接在她咽喉上轻轻一抹。
阎氏挣扎两下,终于不再动了。只血流满了桌子,手还紧抓着桌沿。
林白收回刀,阎氏还保持着原来模样。
“以后灭门的事要少干。”
林白事后如圣人,压制住心下的恶心,在窗帘上擦了擦刀。
检查了一遍屋内,便出了门。
外面愈加的黑了,也起了狂风,想必大雨近在眼前。
林白没再耽搁,当即原路退回。一路小心谨慎,终于回到家里。
进了屋,外面响起数道惊雷。
窗外雨声滴滴答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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