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跑了?”
林白这话并非无的放矢。
北城的人都在传,说是县尊老爷的小妾跟车夫跑了,就躲在天琅山里!而且那车夫个子虽矮,床上的能耐却大,这才让县尊老爷的爱妾拼死追随。
穷苦百姓没啥见识,就爱往下三路上扯,这也正常。
“你小子!这话可不兴乱说!”
牛二嘿嘿一笑,旋即又压低语声,道:“帮主说了,这里面水深的很!你别乱打听,也别往上凑。”
“放心吧,我胆子最小,别人跟我说,我都不敢听!”林白认真的说。
“行了,我走了,刚跟你说的事,你多想想!”牛二颇为期许的拍拍林白肩膀,然后大摇大摆的往外走了。
林白叹了口气,看向白大夫,白大夫也正笑眯眯的看着林白。
“少年人戒之在色,万万不可听他人蛊惑,坏了一辈子的根基。”白大夫张口就是劝诫之言。
“是,晚辈谨记。”林白走上前,把借的伤寒论和百草谱双手奉上,恭敬道:“多谢白大夫借书之恩。”
“好说。你都看完了?记住了没?”白大夫和蔼的问。
“都记住了。”林白回。
“那就好。”白大夫这次倒是没抽查提问,只是说道:“不过你得记住,书本是书本。就像这百草谱,上面画有各类草药,但还是得亲眼去看看,亲手去摸摸,闻闻气味,甚至尝尝味道。”
“是。”林白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但还想先学理论,再来实践。
正要再讨两本医书看,钟秀秀从堂后走了出来。
她穿的特别干练,头发扎成俩丸子,袖口扎实,窄窄双肩上背着药篓,手上拿着短柄药锄。
“是林大夫来了呀。”钟秀秀看到桌上的医书,说话就很好听。
白大夫瞪了眼钟秀秀,又拿出一本书,递给林白。
“这是温病条辨,你回去多看看。”白大夫面上带着笑,很是温和。
“多谢白大夫,我一定好好研读。”
林白拱手一礼,又看向钟秀秀,问:“秀秀,你这是准备去采药么?要不要我跟你一同去?”
钟秀秀闻言,面上立即露出笑容,连忙蹦跳到白大夫身边,扯着白大夫的袖子,又是撒娇又是高兴,道:
“外公,让他跟我去采药吧,他不能白看咱家医书吧?你就坐镇药堂吧,要是有人生了急病,找不到你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