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及远。到一丈外,便只能让枣树叶子簌簌而动。
洗漱出门。
林白没穿穆贞送的新衣。
夏日里病患最多,百草堂忙碌的紧,不着日夜的,一晃眼就是十天。
这天林白特意早早回来,想着跟穆贞把话讲明。
天还没黑,包子铺也没关。
林白走进去,穆贞正在揉面,应是为明天做准备。
她见林白来了,脸上又是露出笑。
“我送你的衣裳怎没穿?”穆贞一边揉面,一边好奇的问。
“不舍得穿。”林白实话实说。
“衣裳不就是让人穿的么?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?”
穆贞用手背蹭了下额上发丝,问:“这几天怎么没来找我?”
“药堂忙的很。”林白还是实话实说,“今天得空,我有点事跟你说。”
穆贞点点头,道:“那你先坐会儿,喝点茶,等我忙完了再说。”
林白自然同意,也不差这一会儿。
过了一刻钟,穆贞揉好面发上了,洗干净手,刚坐下来,林白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。
往外看,只见来者是五个人。
打头儿的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,衣着华丽,左手上托着两个光溜溜的石头蛋子。
其余四个跟班则穿着简易短褂,敞着怀,两臂上各纹一条青龙,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。
林白认识跟班里的牛二,至于打头的那位,应是青龙帮的帮主,那日雨夜,林白远远瞧过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