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呀的冒雨唱戏。
因是雷雨天,林白也不敢藏到树上,只伏在墙上,默默的等待机会。
过了良久,雨越来越大,雷声轰鸣不停。
林白淋着雨,触景生情,心中感慨:
“昨晚是大雨倾盆,我趟水过河;还是杏花微雨,走的泥泞小路?”
看及庄园繁华,而电闪之际,远处的破败民居清晰可见,林白又生出感慨:
“昨天我到的地方是重门叠户的繁华之处,还是简陋难言的小门小户?”
再听及庄园里莺歌燕舞,喧闹喜庆,林白再生感慨:
“也不知昨天是浅斟低唱,娓娓道来;还是叽叽喳喳,闹腾不休。”
林白想了一会儿,只记昨晚一路狂奔,好似都把细节忘了。越想心里愈加痒痒,只盼着等这件事过去,再去找穆贞请教一番。
撇去杂念,林白凝神关注。
堂上最亮的地方,人群聚集之地是任彪老母所在。
外面走廊上,有不少小喽啰在喝酒赌钱。
并无异常。
等到亥时初,宾客渐渐告辞。
又等半个时辰,雨依旧不停,那县令也告辞,任彪亲自打伞相送,意甚恭敬。
林白就在等狗县令离开!那县令步伐沉稳,酒量极豪,显然是有内功在身的,林白不想一对二。
静静等着,过了一刻钟,任彪回来了。
林白从墙上下来,运转无极功,身上凉意尽去。
袖中飞刀落到手中,默数着距离。
“下着雨,两百步不一定能成”林白劲灌手臂,飞刀如电,破雨帘而出!
那任彪本面上带着笑,正跟跟班说话,忽听到破风之声,立即警觉闪避。
可飞刀眨眼便至,向他心口而去,任彪躲闪不及,中其左肩。
任彪当真是多年刀口舔血,也不看伤口,直接拿住给他打伞的喽啰,护在身前,向飞刀来处喊道:“是哪位朋友来此?何不现身一见?”
随着这一声呼喊,任彪身后的跟班还没反应过来,他便见到一个黑影从远处掠来。
那人待斗笠,披蓑衣,手持刀,奔速极快,如同雷霆,转眼便到百步之外。
任彪非常确定,自己绝非此人之敌。
“来人!快来人!”
任彪虽被雨水淋着,却还是觉得喉咙干枯,心里也不知何时惹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