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县衙,林白老远就看到个光头。
光头也伸直了脖子往这边瞅。
“转轮贤弟!”牛二赶紧上前,卸下林白的药箱,扛到了他背上。
“”林白受不了这称呼,但还是开口,明知故问道:“牛哥,这都晚上了,到底让我来做什么?”
“咱也不知道啊!”牛二垮着脸,应是真不知道,他只往前带路,“跟我来吧,给你安排好地方了。”
“麻烦牛哥。”林白拱手。
“可不敢再叫我牛哥了。”牛二一边走着,还一边露出讨好的笑,道:“以后还请贤弟在夫人跟前美言几句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林白自然应下,心说我还没计较你在任姐姐跟前说我虚呢。
入了县衙,转到后院门口,牛二让林白自己进去。
裴宁在凉亭中坐着,身边是六个灰衣剑客,似在安排什么事情。
任巧云在旁边候着,虽穿的华贵,却像是在旁伺候的老妈子。
林白拄足不动,那边任巧云见林白到了,赶忙走了过来。
“跟我来吧。”任巧云表情庄严,好似换了个人,引着林白来到到一处房间。
关上了门,任巧云这才露出了笑,春意难掩。
林白放下药箱,心里直打鼓。
“你今晚就在这儿歇着,有人喊你了再出去。”任巧云叮嘱。
“是。要是没姐姐提点,我都不知道做什么了。”林白拱了拱手,又问道:“怎么不见县尊老爷呢?”
白天的行动没见县尊,刚来的时候也没见,像是消失了一般。
“怎么?有什么话想跟我说,怕他听了去?”任巧云娇笑。
林白头疼之极,自己本意是打探消息,可遇到不着调的,根本没法子。
“看你吓的。”任巧云见林白不吭声,以为林白真被吓住了,她坐下来,道:“是姓姜的把他伤了,给园子里养伤呢。”
她并无悲伤之色,反而得意,似乎男人为她而战是多值得自豪的事一般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白点点头,又问道:“姜师兄一走了之,什么都不管了?”
“那谁知道?”任巧云明显不想多谈这些,她捏了捏林白的胳膊,然后食指中指像個小人一样,在林白身上走来走去。
这妇人已经年近三十,其中风韵着实让人扛不住。
“姐姐别急,日后机会多着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