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她也爱学医看病,不会生出别的念头来的。”林白规劝。
“她年岁还小,心性未定,偏偏又比她娘亲还聪慧,若是不拘束着”白大夫叹了口气,又想起了白薇。
这是关心则乱,林白便引开话题,张口问病患医理,果然让白大夫分了心。
到了傍晚时分,秀秀还没回来,林白亲自下厨烧饭。
待晚饭做好,街道上传来哒哒马蹄声。
林白和白大夫连忙挑开帘子看,只见裴宁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,一手揽秀秀于身前,一手拉着缰绳。
白大夫的脸当即就黑了。
“白先生。”裴宁抱着秀秀从马上跳下,面上带笑。
“外公!”秀秀高高兴兴的抓住白大夫的胳膊,“我骑大马了!可高了!”
白大夫没理她,只向裴宁回了一礼。
“人已送到,告辞!”裴宁笑笑拱手。
“天这么晚了,不如吃个饭再走。”林白假模假样的留饭。
“那就叨扰了!”裴宁笑笑,迈步进屋。
白大夫和林白面面相觑:这人听不懂客套话吗?
林白暗暗发誓,以后绝不假客套了!
回了屋里,秀秀和林白摆上饭碗,四个人围坐吃饭。
饭菜也不丰盛,只米粥,馒头和酱菜。
裴宁并不嫌弃,也不做细嚼慢咽的小女儿态,反而自然随意,像在自己家吃饭一样。
待吃完了饭,她拿袖子抹抹嘴,白大夫还没来得及说招待不周,她便又向白大夫说了几句保重身子的话,然后起身告辞。
“我不识得路,你来送我。”裴宁看向林白。
这是有话要说?
“”林白当然答应,“贵人请!”
出了医馆,裴宁解下缰绳,翻身上马。
林白并排跟着,也不说话。
此时天已大黑,只月光盈盈,街上还有不少行人。
最近裴宁在花溪县坐衙,很得穷苦百姓民心,是以认识她的人有不少。
得她恩惠的百姓也不敢上前搭话,有的躬身行礼,有些没见识的更是跪下磕头。
马蹄哒哒,裴宁一概不理会。
走了一会儿,裴宁忽的叹了口气。
这是需要捧哏,但林白假装不懂,就是不搭话。
“我看白大夫是真的不想让秀秀学武。”过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