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片刻。”林白叹气,做悲天悯人之态,“你是不知道那些求子而不得的人有多可怜,我恨不得住在医馆,好能尽一个大夫之责!”
“你摸摸你身上哪处不是湿的?下了水,还想站在干岸上?”裴宁笑。
“还不是你搞湿的?”林白气的反驳一句。
“林转轮啊林转轮,你当真胆小。”
裴宁笑着摇头,说道:“试想,若咱们找过去,那齐仙师无事,咱们就当是真去找他的;若是他出了事,那一切都好;若他半残了,你我不懂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么?”
林白拉着马绳,只觉裴宁浑身是胆。
“那你就没想过,那缕紫色到底是什么?齐仙师要是真没了,咱们不也是白送么?”
林白怂怂的,“医馆忙,秀秀她还小,白大夫身体也不大好,最近总是夜咳。咱们要是出事,以后谁来照顾秀秀?”
裴宁就吃这套,她沉吟了好一会儿,道:“远远的去看一眼,总是可以的吧?”她竟服软了。
“不能冒险,不能冒进。”林白说出底线。
裴宁点头应下,跳下马来,迈步进了医馆。
“白先生。”裴宁行了一礼,笑着说道:“我有一个长辈,住在州府,多年膝下未有子嗣,想请林大夫去瞧瞧。少则七八天,多则两旬便回,不知可否?”
白大夫看向林白,林白不吭声。
“治病救人总是没错的。”白大夫苦笑,道:“他若愿去,自然是可以的。”
裴宁又一拱手,然后看向林白,道:“林大夫,走吧。”
“”林白无语。
“记得回来给我带点稀罕玩意儿回来,你在外也别饿着。”秀秀并未看出什么不对,还高高兴兴解开钱袋,塞给林白一粒碎银子。
“好。”林白弹了弹她的丸子头,露出笑。
出了医馆,裴宁上马,林白当马夫。
走了一会儿,林白正想问问往哪儿走时,秀秀又跑了过来。
“你还没吃早食呢!”
秋日清晨颇为凉爽,秀秀脸蛋上都有汗了。她气喘吁吁的,也不顾着换口气,就得意的从袖口摸出一个小小鸡蛋,“路上吃!我没用凉水叮,你别烫着。”
“好。”林白弯腰接过,果然热的烫手。
“我有没有?”裴宁看向秀秀。
“嘿嘿”秀秀傻笑两声,扭头跑了。
把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