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灌了铅水,沉重之极。
裴宁本在空中,忽觉身下有莫大吸力,轻功竟无法施展,踉跄跌于地上。
“一个两个!也敢觊觎仙法!”
一道嘶哑声音响彻洞窟,只见齐仙师一手撑着地坐起,咽喉处只有一处微小伤口,他目中皆是怨毒,“若是我身无羁绊,焉能容你们活到此时?”
“齐仙师!我不是有心的!都是裴宁蛊惑于我!还请饶我性命!我我我愿献出妻女儿媳,供仙师享乐!”童长老心中大骇,欲要跪下求饶,两腿却根本抬不起来。
裴宁皱着眉头,手中握着剑,想要逃离,却觉身上背着山岳一般,竟动不得分毫。
“童如虎,彼时是你将你儿媳亲自送于我榻,不是说心慕仙法么?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重土大阵之妙!”
齐仙师面上狞笑更甚,又看向裴宁。
裴宁此刻也不后悔没听林白的谨慎之言,只是笑道:“看来你不仅伤的重,心里更是怕的很,方才要用苦肉计一绝后患!”
“你初时恭敬,虽不露杀意,可你怎能骗的了我?”
齐仙师竟笑了出来,道:“你爹张远山早给我看了你画像,欲要献女求道了。你意下如何?”
裴宁握着剑,咬着下唇,道:“我宁死!”
齐仙师还想再说,却咳出几口血,他大口喘着气,面上紫气更是升腾。
一手撑着地,另一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小瓷瓶,“何为唯我独法?这便是唯我独法!尔等与我,不过是提着刀剑的蝼蚁罢了。”说着话,他举起瓷瓶,欲要往嘴里倒。
就在这时,一道破风之声袭来。砰的一下,丹瓶破碎,长箭势头不减,却未穿破齐仙师的手掌,只箭头堪堪没入。
齐仙师朝长箭来处看去,只见林白手执铁胎弓,面色沉稳。
弓如满月,箭啸疾驰。
“固若金汤!”
齐仙师一手撑地,用另一个鲜血淋漓的手掐诀,身周三尺处登时生出土黄色虚影。
长箭之势虽刚猛,却无法穿破那虚影,只有一声闷响罢了。
如今形势清明,林白深知己方弱势,可对方也好不到那里去。
而且那齐仙师明显只能守,无法起身来攻,否则何至于用苦肉计。便是此刻,也是硬撑着罢了!
转眼射出十支箭矢,那土黄色虚影上出现细微裂痕。
“区区凡人”眼见就要不支,齐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