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剑身震颤作响。又过数息,剑身之上忽的涌出刺目光芒。
剑芒一出,立即将整个房间照亮,比之灯烛耀眼百倍。
缓缓收了力,林白并无疲累,丹田中内力依旧充盈。
又见剑芒,且是自身所出,林白却没有了初见裴无用使出剑芒时的惊艳之感。
原因无他,曾经沧海难为水,既见仙师行于高天之上,又见妙法神通于眼前,剑芒当真是不值一提了。
自己虽也得了可入道的法诀,但曲仙师不走,自己和裴宁根本不敢学,生怕露了什么破绽。
在金丹伟力之前,林白觉得自己和裴宁就算拼了老命,也挡不住别说金丹了,筑基一击都挡不住。
现在回首去想,那时能拿下齐仙师,当真是运气好。若那齐仙师不是被缚手脚,一身本领被紫气压住,那时自己和裴宁就搭进去了。
林白正准备起来洗漱,便听隔壁的秀秀房间有了动静。
穿衣声,穿鞋,开门关门,去灶台烧上火,煮上水,然后洗漱。
最近这丫头勤劳的很,包揽了洗衣、烧饭、缝补等事,根本不让林白插手。
林白过惯了苦日子,也没男尊女卑的想法,可每每想要帮忙,秀秀总是一脸严肃的说:这是女人家该做的,你不准插手。
“这丫头得好好教教才是。”
林白一边想着,一边出了房间。
洗漱之后,便跟秀秀坐在灶台前,一边等着粥熟,一边扯些有的没的。
秀秀是个活泼好动的,平时医馆没事,她最爱去街上听那些老婆子们闲扯的。
但凡听到点什么,回来就原封不动的说给林白。
“前街上有个叫富贵的,本来家里日子过的红红火火,可他就染上了赌,家里铺子和城外的田也都输进去了,老爹也气死了。结果跟他定亲的那女的,竟然不离不弃,好的很”
秀秀嘴上巴拉巴拉,不仅能把事情说好,偶尔还能说出些道理来,与林白共勉。
吃了早饭,开了医馆门。
没过多久,裴宁又来了。
她这些日子天天带曲如意在花溪县闲逛,喝茶听曲儿,参加喜宴白事,还去过妓馆,日子快活的很。
只是一直没离开过花溪县,林白和裴宁推测,估计是曲如意得了曲仙师的吩咐,不能走远。
“怎么了?”林白已经习惯了,裴宁抽空就会来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