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觉头疼无比。
“你有符宝,我岂能没有?”
宋清面有惊讶,却不慌张,站稳身形,手中出现一兽皮。
随着他出声,那兽皮无风自燃。
霎时间,一道巨大的玄龟虚影现出,似能撼动山岳。玄龟双目盈盈,好似能容万物。
“都知我师擅命理之学,不擅争斗。其实我师于防守之道上,也颇有见解。”
果然,那玄龟背上明亮几分,隐隐有八卦之形。
玄龟如山岳般不动分毫,四周水气澎湃,亦有坚固之意。
宋清和张寒立在玄龟虚影内,两人也无轻松之色,反而更凝重几分。
只见那黑蝉虚影转瞬而至,触上那玄龟防御后,玄龟虚影竟湮没无踪。
“跑!”张寒是个怂的,反身就逃。
“苦也!”宋清大骇,明知想要逃已来不及,便立即掐诀,可身后长河虚影还未显现,那黑蝉竟已穿过了他的躯体。
而就在他身后五六步的张寒也不能幸免,同样被黑蝉穿体而过。
就像清风拂过。
“我命休诶?”张寒口干舌燥,心中恐惧之极,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不适。
摸摸头,没事。摸摸身,没事。摸摸裆,少个东西,可这之前就少了
稍稍运转灵力,更是畅通,毫无半分不适。
张寒回过头看宋清,只见宋清也迷茫之极。
两人方才明明被黑蝉穿过躯体,竟然毫发无损。
不仅两人无事,便是脚下地面,身周树木,也无半点损伤。
两人呆呆愣了下,去看林白。
只见林白整个人缩在地上,衣衫上渗出血污。
面上七窍有血痕,脸上血汗交流。
就像是在妓馆不眠不休了一整年,肾虚到极致的人。
裴宁踉踉跄跄的走上前,瘫坐到林白身边,拿出一个瓷瓶,倒出三枚丹丸,全数塞到林白口中。
可根本没甚效果,林白还是抖个不停,好似冷的很,但身上又偏偏都是虚汗。
裴宁握着剑看向宋清和张寒,嘴上小声埋怨道:“你老相好送的好东西就是这?是让你回忆起被她榨干的经历吧?”她怨气极大。
“林转轮!”张寒在那边忽的出声,“你区区练气二层,强行引发符宝,你没死已算是幸运了。”
“把他带回山门,细细查问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