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的眼神还关爱,俨然是把秀秀当亲女儿一般。你怎舍得?”
他嘴里说这不是威胁,其实全都是威胁。
林白也不在意,只是笑着看向裴宁,道:“他们在凡俗间高傲惯了,还没学会低头。”
“都是耄耋老者,头发也白了,怎就没多学点人生经验?”裴宁点头。
“你最懂人彘,请。”林白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新剑,递给裴宁。
裴宁接过剑,拔剑出鞘,火光下寒光一闪,那宋清左臂立断。
鲜血喷了张寒一脸,染红半边头发,他瑟瑟发抖,却不敢说一句话。
宋清捂着断臂处,面露惊恐之色,白发披散下来,浑浊双目看向林白,浑身疼的发抖,却挤不出一句话。
“你先前朝我下跪的时候就已漏了怯。”裴宁收剑归鞘,道:“你那时要是硬气些,我还敬你几分,可现在又装模作样,真当我与林转轮剑下没杀过仙人?”
宋清沉默不语。
“张老仙师,你们是何门何派?”林白语气和煦的很,并不去看宋清。
“我”张寒白须白发抖个不停,似有犹豫。
“鄙门乃是云霞宗。”宋清忽的开口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白立即从储物戒中摸出药瓶,“宋老仙师怎流了这么多的血?得赶紧止住才是,来试试我百草堂的止血散。”
说着话,林白立即上前,先把断臂踢飞,然后贴心的给宋清止血。
“多谢。”宋清道。
张寒呆愣愣的看着,竟不知说什么好。
抹上药粉,林白又扯下一段衣衫,给宋清仔细包扎好。
深山野林,一老一少,当真是人间真情。
裴宁一声不吭的瞧着,只听林白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,好似是什么老吾老,幼吾幼之类的话。
待包扎好,林白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水袋,还是未用过的。
服侍着两位仙师喝了水,又拿出饼子请他俩吃,然而人家没牙,根本啃不动。
林白和裴宁只装没看到。
方才给宋清包扎时,林白看的仔细,宋张二人的血肉中已没多少灵气蕴含,甚至比不上初入道的练气。
而且气血衰竭之极,术法神通应再无法施展,人也只比凡俗老人强壮些,甚至比不过普通的壮年人。
“贞姐给的东西太强了。那时候我埋头吃的时候,她说我该喊她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