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向殿内,道:“师姐,咱们不是商量过了么?那人绝非出自九阴山,九阴山也没有这么出色的筑基弟子。”
“不错!”
邋遢老道应声,接着道:“黄如潮等人是为维持龟甲玄阵,本源耗尽而死。宋师侄与张寒虽中枯木蝉妙法,却并非死于此。再看他二人飞剑,分明是遭了锈剑铁化生的毒手。与你追逐那人毫无干系。”
这两人正劝着呢,忽的水意涌动,曲成甲衣衫无风自动,玄龟虚影霎时间笼罩住此间。
比之在花溪县时,还要声势浩大几分。
邋遢老道与年轻金丹对视一眼,皆是摇头,也不再劝了。
曲成甲修命理之道,精通寻踪索影。
她先算昔日追逐那人,并无所得;再推锈剑铁化生去向,依旧无所得;推演林白生死,亦是不知;再念木妖动向,忽的竟似乎遭了重击一般,站立不稳。
那邋遢老道和年轻金丹似猜出了曲成甲做了何事,皆是无奈摇头。那木妖金丹圆满,结婴在即,岂是你说算就能算的?
正要劝说一番,忽见曲成甲气势陡增,面色却惨白起来。
“伱疯了不成?”邋遢老道面露惊骇之色,一指点在曲成甲眉心,当即止住曲成甲引动秘法。
“师姐,我知你师徒情深,可没必要用寿命来做推演吧?”年轻金丹淡淡道。
“师妹,你糊涂了。”
邋遢老道抚须叹息,道:“你说曾追索那人有隔断推演的宝贝。那人又在此渡金丹劫,此处必然被天威所笼罩,被天道所遮蔽,你怎能看的清楚?又怎能推演的到?”
说到这里,邋遢老道郑重许多,接着道:“师妹,你事事要占,事事要卜,你是修的命理,还是命理修的你?若再这般执迷,大道之路岂非早早断绝?须知,命理之道虽奥妙无穷,但也不过是道术神通,莫要依赖太过,反失了本心,迷了本心。”
曲成甲怔怔良久,俯身道:“成甲谢师兄提点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邋遢老道欣慰的笑笑。
青年金丹笑了笑,道:“曲师姐,宋清虽死,不过我听说你得了个更好的苗子,足以传衣钵。这一得一失,岂非也是命中定数?合乎命理之道?”
曲成甲面有不虞。
邋遢老道叹息一声,说和道:“小高,你少说两句。”
那青年金丹似对邋遢老道十分尊敬,当即住口不言,还朝曲成甲略一拱手,示意认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