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急着交货,权当练手吧。”朱见羊抚须提携,“不必在意材料,多涨些经验才是根本。若是连续三次不成,便稍歇歇,多研读研读朱见光的手书。”
“是。”林白俯身一礼,又好奇问道:“前辈,我先前看这手书上册,便觉这位朱见光前辈于丹道之上天赋极高,每每有不落窠臼之言”
还没夸完,林白就见朱玉玲低头叹息。
“死了。跟老祖出去一趟,人都没回来。”朱见羊摇头,又有萧索,“他是‘见’字辈里最有望结丹的。”说完,摆摆手,示意散会。
林白情知又说错了话,行了一礼,便随朱玉玲下了楼。
离了凤鸣阁,回去路上,林白有点想不明白:那朱家老祖外出,怎么连家里的好苗子也带出去了?到底是去做何事?
这怕是朱家隐秘,甚至朱家的当家人才知道。
林白自觉与朱氏牵扯不浅,日后怕是还有手尾。
不过现在想这些还太早,自己只是练气,想帮忙也出不上力。
回到姜家产业,见姜小白在拉着一个女修说话,估计又在坑骗人。
林白这次没躲着走,反而等她忽悠完那女修后,主动走上去,作揖施礼,道:“姜小友。”
“何事?”姜小白单手叉腰,一脸严肃。
“姜小道友,你可知四大宗门怎的忽然收了这么多散修吗?”林白好奇的问。
之前林白没往深处想,毕竟是初到此地,还未融入。可到了如今,总觉得事出反常。
难不成四大宗门改了性儿?
今日又听朱见羊说此事确实不寻常,林白心里就有了提防之心。
“这我怎么知道?”姜小白摇摇头,“不过确实有点奇怪,以前他们没收过这么多散修的。”
林白:“你不知道?”
姜小白:“对呀!”
“姜小道友,我本以为你是金丹子弟,名门之后,观桥山之事如观掌纹。不曾想,竟是我高估你了。也罢,我去寻他人来问吧。”林白立即嘲笑。
“呵呵。”姜小白一点也不气,“你还跟我玩激将呢?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!”
她嘿嘿笑着拍林白胳膊,得意洋洋的道:“这都是我小时候玩儿剩下的!”
林白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