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宁细腰弓起,然后缓缓落下,人微微颤着,眉头皱了又舒,双目半闭。
嘴上哼哼,也不知在呢喃什么。
她本就生的白,这会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。至于其余妙处,实难细言。
林白给她擦拭,做好收尾。
又见她面色潮红,羞态难掩,便凑到耳边说话。可她并不理人,只把头埋着,也不知是不好意思,还是余韵未消。
逗了几句,她便嘤咛一声,反手拿胳膊圈住林白的脖颈,嘴里也听不清说些什么,没一会儿便睡着了。
多番鏖战,她也不轻松,两人相拥而眠。
静室安宁,只余细微呼吸之声。
过了良久,裴宁睁开眼,便见林白在瞧着自己。
洞府内被萤石照着,柔光浅浅。
她面上本还余下的几片红又立即升腾,耳根更是红似火,人也热了起来。
裴宁头下是林白的胳膊,视线下移,便见另一只手还在老地方。
她瞪了眼林白,也没说什么。终究是习惯了。
裴宁随手拉过衣衫,稍作遮掩,这才对上林白的眼。
俩人挨的极近,裴宁见他往前凑,便立即伸手按到他脸上。
“你如今阔了。”裴宁面上有笑,“我听姚千园师姐说,你凝气丹随便送,可是又攀上了谁家的金丹?”
她始终对贞姐睡林白之事耿耿于怀,有事没事就阴阳怪气一句。
“你怎不说话?”裴宁笑笑,拿手捏了捏林白,道:“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?伱只管”她面色忽地羞愤起来,“林转轮,你没完了?”
“你既知我名号,那还多说什么?”林白翻身按住她。
裴宁略挣扎两下,便不再多说什么,只是别过去头,两手死死的抓着身下。
闹腾完,她也没了耍小脾气的劲头,反温柔依人许多。
自打两人见面,一直折腾到这会儿,才有空说正事儿。
林白这半年的经历倒也没什么好说的,无非是与朱家交好,习得炼丹之法,在信义坊站稳脚跟而已。
裴宁的经历也乏善可陈,只日日在天池派精修学艺。
不过让林白惊奇的是,天池派对裴宁这等新入门的散修颇为重视,丹药之类从不吝啬,日常更是有十来个筑基修士教导。
甚至于每隔一段时间,还有机会去聆听金丹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