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遭了场风波,好在安然无恙。
林白站稳身形,装模作样的揉揉脑袋。见又有人入内问询,而那姚千园竟还未走,拉着一个练气巡城卫在说话。
她见林白出来,便赶紧走过来,道:“送我离开。”
林白知她有话要说,便立即应下。
两人走了好了好一会儿,姚千园才叮嘱道:“这几日少出门,更别离开信义坊。”
“出了何事?”林白着实好奇。
“不知。”姚千园摊手笑。
看来事情真不小。林白是个老实人,又最是听劝,赶紧应下。
又闲扯了几句,姚千园离开。林白虽想去朱家打听打听,但想及今日之事,觉得还是等风头过去再说。
反正自己清清白白,只要不惹事,就没人来惹自己。
回到洞府,林白继续苦修淬体之法。
第二天,姜春竟又来访。
他面上的鞭痕未消,留下一道黑漆漆的焦痕。
“姜兄安好。”林白作揖行礼。
姜春回礼,然后道:“云道友,昨日之事,着实是我姜家失礼。”他取出一瓶丹药,双手奉上。
这是在为昨日被巡城卫强行问询之事道歉。
“姜兄,你我相交,乃是因你我是知心同道的缘故,我怎能收你东西?”
林白并不接,反只叹了口气,道:“再说了,昨日是巡城卫不讲理,与伱姜家何干?姜前辈还曾维护于我,我心里感激的很。”
“贤弟莫要推辞。”姜春也换了称呼,诚恳道:“这是我姜家弥补的。租赁地火洞府的散修,人人都有补偿,另再免去一月的租赁之费。还请莫要推辞。”
你家做生意太实诚,太厚道了吧?
林白很是承情,决定以后就算出息了,也不缝姜丫头的嘴了。
“昨日虎狼丸之事”林白接过丹药,又开口。
“我姜家最是恩怨分明。”姜春摆摆手,很有气度的道:“昨日是愚兄之故,与你无关。”
林白松了口气,复问道:“那以后还炼不炼虎狼丸了?”
“炼啊!为何不炼?”姜春站的笔直,一改往日的谦谦君子模样。“我吃虎狼丸非为享乐,非为私,乃是为家族传承!再说了——”他指着脸上的鞭痕,道:“这是打我的脸么?这是打杨恕的屁的脸!”
经历了昨日之事,姜春似乎张狂了些。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