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玲说你一个多月没来了,可是在家苦修?”朱玉茂笑着问。
“正是。”林白笑笑,看向那孩子,问道:“玉玲姐,这是令爱?”他走上前,捏了捏那孩子的脸蛋儿。
“是玉茂家的。”朱玉玲把孩子递给林白。
林白手忙脚乱的接过,见这孩子也不哭,也不认生,便抱着她坐下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林白哄着问。
小丫头只是啃手指,大大眼睛瞅了眼林白,便转过头去,不搭理人。
“还没起正经名字,小名叫妙妙。”朱玉茂开口,语气颇见慈祥宠爱。
“妙妙,妙妙,你几岁啦?”林白问。
小丫头转过来头看林白,长长睫毛动了动,“三岁啦。”奶声奶气的,犹啃着手指,嘴边口水都滴答到林白身上了。
朱玉玲见林白对这孩子没丝毫嫌弃,反而颇为喜爱的样子,便笑道:“云贤弟如此喜爱她,不如让妙妙认个干爹。”
林白没搭理她。
“你怎又糊涂?”朱见羊本来笑眯眯的,一听这话就皱眉,“我辈是修士,须不是凡俗。”
朱玉玲低下头,不敢吭声。
“干爹就算了,等她年长些,我教她炼丹。”林白盯着小丫头肉乎乎的脸蛋儿,不由得想起了秀秀。
也不知秀秀现在是肥是瘦。当初在花溪县,林白没少给她买肉买糖,那丫头颇有几分富态。只是后来白大夫仙去,她便瘦了下来。而在分别之时,那丫头又有几分故态复萌
朱玉玲听闻了林白的话,当即大喜道:“当师父也是极好的!”
林白见她一副往日掰扯亲事时的模样,便猜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,刺激到她了。
“前辈,”林白把妙妙放到腿上,一手揽着,一手捏她小肥脸,边问道:“前些日子,巡城卫去姜家拿人,可听闻过?”
“信义坊的人都知道这件事。”朱见羊扶须,面有郑重。
“便是信义坊外,也都传遍了。”朱玉茂笑着道:“不过大家都说巡城卫跋扈,姜家行事厚道。”
“姜家确实厚道,补了我一瓶固精丸,还免了一月租金。”
林白笑笑,又道:“擒拿的那个散修,我也是认得的,乃是练气丹师。不知到底惹了何事,竟引动两位筑基查问?”
“我们后起之家,在巡城卫中无人。”朱见羊微微摇头,接着道:“不过我琢磨着,应该跟桥山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