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懒得应。然后林白停了下来,她才勉勉强强的胡乱应了一声。
地火洞府本就热,两人稍有意动,便更觉热了几分。
又是一番闹腾,裴宁还没喘匀气息,便问:“你姜丫头还来往么?”
“她被关起来了,我如何跟她来往?”林白想起那丫头的信还没看,但面上不显,反平稳气息,尽量平静如常。“再说了,人家金丹之后,是姜家寄予厚望之人,我不过是租客而已,如何高攀的起?”
“装的挺像,不似一提贞姐那样。”裴宁收回手,笑了笑,道:“只是你解释这么多,心里必然有鬼。”
“爱信不信。”林白强辩,心说果然是枕边人,根本瞒不过。
裴宁笑笑,下巴放到林白肩上,道:“我每隔几个月才下山一回,辛苦你一直等我了。”她声音转柔,“你既不愿收凡俗侍妾,那便寻个合适的入道之人,只是需得人品端正才行。”
这话以前就说过。
林白还是摸不准她话里真假,于是拒绝道:“我心中除了你,再也装不下别人了。”
“我说真的。”裴宁很是认真,“每次来见你,你就没让我离开过你这张破矮床。你日后若能把姜丫头哄到手,我也不说什么。再不济,朱家不也想跟你更亲近些么?”
林白只是摇头不止,他对姜丫头真没啥兴趣,毕竟还太小,是个丫头呢。而且,裴大姐最爱在这种事上试探人,反而其它的事反倒很认真。
裴宁见林白意志坚定,终于不再劝,反笑着道:“你最会装腔作势。”她点点林白额头,“那你日后最好擦干净,别让我看出端倪。”
林白想了想,觉得自己若是想藏,裴大姐还真不一定能瞧出异样。
裴宁终于不再扯这些有的没的,反而说起了她参与门派小比的过程。林白一边动手,也说起了感受地火之意的心得。
他俩难得见一面,稍微扯一会儿正事便忍不住腻歪。饿久了都这样,恨不得一顿撑死。
俩人没羞没燥的折腾了两天,裴宁又该回去了。
穿好道袍,裴宁原本冷清的面上残存些许柔媚,就连语声也软许多。
“越来越荒唐了。”
这是裴宁来到林白的洞府后,第一回穿上衣裳,不过马上就要走了。
她惯常在穿上道袍后说些反思之语。
送她出了洞府,两人又在坊市逛了一圈,一路上闲扯谈天,犹如凡俗情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