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金丹后人,她生来就比别人高三分。而且即便修为不展,也能谋个好差事。
同样的,那盖盈秋也是如此。
两人都是沾了金丹祖宗的光。
姚千园瞧了眼柜台,见盖盈秋不在,便呵呵笑了一声,“那骚蹄子呢?”她问旁边的练气女修。
“那个”练气女修尴尬的很,她不敢得罪姚千园,也不能得罪盖盈秋,是故吞吞吐吐,当没听懂。
“盖盈秋呢?”姚千园换了个说法。
“盖师姐在楼上。”那练气女修立即回答。
姚千园点点头,上了二楼。
天池阁比之凤鸣阁大多了,二楼也是迎客之地,但接的是贵客,要客。
姚千园向二楼的知客问询后,来到一处隔间的门前。
轻轻敲门,然后推开。只见会客的桌子旁坐着四个人,主位是个筑基老修,乃是此间的管事修士。
还有三人,其中一个最熟悉,是老对头盖盈秋。
另一人穿紧身衣袍,头戴玉簪,手拿折扇,唇红齿白,容貌俊美,实乃少见的佳公子。
最后一人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,坐的笔直,黑漆漆的大眼睛很是灵动。
四人围坐,桌上放了一把剑,似在品鉴。
“师姐怎来了?”盖盈秋站起身,面上带着和煦笑意,“刚才我们还说起你了呢。”
“说我什么了?”姚千园走上前,笑着问。
“说师姐最擅交际,人面极广。”盖盈秋笑道。
那筑基老修本在瞧着飞剑,一听盖盈秋和姚千园叽叽喳喳说起话来,他赶紧闭上眼,好似入定。
“那倒算不上,也就认识几个人而已。”姚千园微笑点头,“不过方才在路上,我遇到了杨恕杨师兄,与我聊了几句,他还说起你了呢。”
“他说我?”盖盈秋立即激动,“说我什么了?”
姚千园却不答了,而是看向筑基老修,行礼道:“师伯。”
筑基老修闭目,似没听到。
姚千园又朝那公子和少女行礼,笑道:“曲师妹,钟师妹。”
这两人正是曲如意和秀秀,她俩回了礼,也不说话。
“姚师姐,杨师兄说我什么了?”盖盈秋坐到姚千园身旁,关切之极的问。
姚千园权当没听见,看了眼桌上的飞剑,又看向曲如意,问道:“曲师妹,你可是打算购一柄飞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