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玉蔷笑着道:“云道友,这是我家老姑。见字辈,讳水。”
“见过前辈。”林白又是一礼。
朱见水点点头,道:“朱见羊来信,说伱于炼丹一道上颇有天分。我亦是丹师,有不解之处,日后可来寻我这老婆子!”
“谢前辈。”林白又行礼。
朱见水却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看向朱玉树,问道:“我欲去寻玉岩遗骨,你可愿去?”
“我去!”
“不可!”
朱玉树和朱玉蔷同时出声,结果却相反。
“玉蔷你休多言!”朱玉树愤愤。
朱玉蔷却不理会他,反拉住朱见水袖子,带着哭腔开口道:“老姑你这等年纪,怎还要出门?”
朱玉茂也跟着叹气,“老姑,何苦呢?”他面上露出凄苦,“再说了,玉岩死在外面,怎寻的着?”
“我自然有法子!”朱见水冷哼一声,反手取出一盏残缺铜镜,“玉岩带着另一半,只慢慢寻过去便是。”
她手掌托着残缺铜镜,接着便见其缓缓旋转,最后残缺一方指向东北方向。
那边最远到九阴山了。
朱玉蔷见朱见水其意甚坚,便跪倒在地,哀求道:“老姑,你万一出个闪失,那可如何是好?”
“玉蔷,老姑这么大年纪都不怕,你怕甚?”朱玉树不耐的很,大声道:“玉岩落到了外面,咱们若连迎归遗骨的血气都无,那朱家散伙算了!”
朱玉茂怒视朱玉树,朱玉树回瞪过去。
“好孩子!”朱见水十分赞许,“玉树,你筑基有望,此番一来是寻回玉岩遗骨,二来便是让你长长见识!”
“老姑,我随你同去!”朱玉树扶着朱见水胳膊,意志坚定。
朱玉茂憨直,不知说什么好,只是叹气不停。
朱玉蔷脸上有泪,跪在地上,拉着朱见水道袍,苦苦道:“老姑,你这番出门,可跟家主商议了?”
“他老糊涂了,寻他何益?”朱见水不屑道。
“老姑,那我说句难听的。”朱玉蔷抹抹泪,道:“您要是折外面怎么办?玉树有望筑基,要是也折外面怎么办?玉岩刚死,咱家的苗子还有几个?还死的起么?”
朱玉树一把将朱玉蔷推翻,大怒道:“朱玉蔷!若是怕死,那就别修行了!我若是怕这些,不如回家抱老婆孩子!咱朱家要是怕这些,趁早别想恢复祖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