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高耸大树,抱胸于前,笑着道:“我还以为你死了。”
“天不欲我死。”林白回。
“裴宁呢?”曲如意又问。
你什么意思?林白皱起眉头,看向曲如意,道:“秀秀还好吧?”
“自然一切都好。”曲如意笑的开心,“与你分开前,伱唠叨半晌,那丫头都记心里了。她听话懂事,勤学好问,又有一股子韧劲儿。老祖拿她当亲传,师伯师叔也都宠她,师兄师姐们也没人欺负她。就是比在花溪县时瘦了些。”她说到这里,见林白听的认真,便促狭一笑,补充道:“都是想你想的。你不知道,她天天”
话突然止住了。
“天天怎么?”林白心痒痒的问。
曲如意笑而不语。
林白就发现,女人这东西大都精擅拿捏之道。但凡露出破绽,那必然得出血!
“曲道友,此番相逢,着实有幸。”林白作揖一礼,“不过我身负要务,你既不愿多说,那咱们暂且别过吧!后会有期!”
说完,又是一礼,林白转身就走。
这一招是欲擒故纵,林白时时对裴宁用,只要停下来不动,她虽嘴上不说话,但肯定是要掐人的。
果然,只默数了三个数,便听曲如意在身后呼喊:“别走啊!我还有话问你呢!”
她急忙上前,拉住了林白。
“那秀秀每天做什么?”林白问。
“还能做什么?分开时你不是把你常戴的木簪还她了吗?”曲如意叹了口气,好似也有无奈,“她跟老祖学了个推演之法,整天闲了就借木簪做推演。”她目光颇有幽怨,“结果什么都算不到。她还以为是她修为浅薄,殊不知是你境界高于她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白点头。
“裴宁呢?”曲如意又问。
林白有些头疼,这个曲如意不问花溪县旧事,不问自己为何来了这里,偏只打听裴大姐!
“她有要务在身,不方便露面。”林白严肃的开口。
“我还想跟她说说话呢。”曲如意叹气,又看林白,问道:“当初你跟宋清遇到什么事了?为什么他死了,你好好的?他为何中了枯木蝉秘术?”
终于想起正事了?
“另有奇遇。”林白不打算告诉她详情。
“你”曲如意后退两步,做出防备,“你不会是入了九阴山吧?”
这会儿才想起防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