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往往最易被针对反制,非是明智之举。”
“前辈教诲,我当铭”林白正笑着说话,一只手就捅到了嘴边。
“张嘴。”曲如意捏了一丸丹药,塞到林白口中。
曲如意亦吞下一丸,咬着牙道:“那两人是你的朋友?”
林白点头。
曲如意又将丹瓶丢给朱见水。
丹瓶落到朱见水身旁,那人根本没有阻拦,反露出淡笑,道:“小丫头,你是曲成甲的后辈?”
他脸上还挂着黄浊污水,看起来诡异之极。
曲如意盘坐不动,根本不应声。
“我名申续,曲成甲前辈深谙命理阴阳之道,我心向之,还请代我向曲前辈问好。”那人笑着道。
曲如意只是冷笑。
“其实我本命也可习悟命理之学。你们单看那琥珀之形便知,历久不坏,见山川更替,日月转换,自然得命理阴阳之学。”那自称申续之人幽幽叹息一声,语气无奈,“只可惜我乃散修出身,不是在逃命,就是在搏命,余下的时间更是在苟命,是故我从琥珀中只参悟了保命和续命的神通,丝毫不通命理之学。”
“前辈勿要以偏概全,若如你所言,天下的散修就没好人了。”林白手中握着火麟剑,笑着开口。
“有是有,就是都被逼坏了。”
申续指了指苍老衰朽的赤发筑基遗体,道:“刘老大仗义,对朋友没的说,可还不是身死道消?及至最后,明明有逃命之机,偏还留下来,你道为何?”他叹气不停,“他丹论不成,大道断绝,脾气又怪,还有一子一女。男娃是个憨的,只会炼些丹,性情倒是和善,最后竟被桥山派给抓了,日后怕是难见天日了。”
林白听闻此言,问道:“刘老大的子女叫什么名字?”他做出一副闲聊模样。
“一子一女都是玉字辈的。”申续想了想,道:“他儿子叫大宝什么的,在信义坊做丹师过活;闺女好像单名一个玥,如今在九阴山学艺。”
他似也来了谈兴,看向林白,道:“小道友,你是不是也炼丹?”
林白不答,反问道:“九阴山所某甚大,你与刘老大既恰逢其会,怎又落得如此境地?”
申续闻言,舔了舔嘴角尸水,冷笑道:“元婴斗法,我辈蝼蚁也配恰逢其会?不过是卷入其中罢了。若不早早脱身,即便人无伤我之心,可斗法之余波,亦能殃及我等性命。”
他说到这里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