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不一般,刘大宝是刘老大之子,而刘老大为九阴山做事。而且,大概做的是见不得光的脏事。
“姜兄,”林白做出好奇模样,“九阴山和云霞宗的元婴到桥山派到底所谓何事?”
“元婴隐秘,不是咱们能探听的。”姜春搓着手,似也有兴趣的很,他嘿嘿笑了声,道:“好似是桥山派吃了暗亏,被九阴山谋夺了样东西。”
跟曲如意一个说法。高元元也说过,却好似说并非是东西。
难道真是人?人被骗到九阴山了?有这么傻的人?若是练气或筑基,那能惊动元婴?
林白也不再问,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指不定再过些日子,那隐秘就兜不住了,自然人人都能知道。
又扯了一会儿,姜春告辞,林白也关了洞府门外出。
来到凤鸣阁,上了二楼,朱玉玲殷切的倒上热茶。
“怎朱前辈还未归?”林白好奇的问。
“许是家中有事。”朱玉玲笑着回,道:“你若是有事请教,自管去我家里,咱们又不外人。玉茂和玉树都与你兄弟相称,你去了只管找玉茂便是。”
她颇热切,只是再未提拉皮条的事。
“也好。”林白本来就是要去朱家的。
以如今与朱家的交情,借地修行确实不算事。再说了,朱见羊前辈也答应过的。
林白与朱玉玲敷衍了几句,便告辞离开。
出了坊市,驾上紫竹舟往东。
来到朱玉茂的迎客庄园,正好遇到他在带孩子。
“何时回来的?”朱玉茂抱着妙妙,笑着问。
“才回来几日,便匆匆来了。”林白看向妙妙,笑道:“还认得我么?”
妙妙并不吭声。
“叔叔抱。”林白做势张开手臂。
妙妙竟真的伸出俩小手,往林白怀里扑。
林白把她抱怀里,刮了刮她鼻子。
“她倒是亲近你。”朱玉茂笑着开口,“这丫头性子怪,有时候一天也不说句话。有时候又人来疯,日后怕是不得安稳。”他语声无奈,又有宠爱,“倒不像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挺好。”林白很喜欢小孩子,笑道:“玉茂兄,若女孩子家如你这般淳厚良善,那可是要吃亏的。”他说着话,捏了捏妙妙的脸蛋,肉乎乎的。
“倒也是。”朱玉茂笑,接着道:“只怕她日后惹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