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姜兄提点。”林白衷心感谢,又好奇道:“姜小道友在此关禁在此闭关,她莫非修水法?”
林白还没见姜丫头动过手,亦不知其本命。
“非也。”姜春笑笑,“她本命中五行不显,乃是走的别的路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白也不好往细里打听。
两人闲扯了一刻钟,姜春打开塔门。
又等片刻,裴宁才顺着旋梯下来。
她朝姜春行了一礼,却目不斜视,不看林白,一副不熟的样子。
林白就知道,肯定出事儿了。
当初逃离金鳖岛,栖身贞姐的飞舟上时,裴宁在知道自己和贞姐熟识后,她就这个熊样。
姜丫头说了啥?林白皱眉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你们聊了些什么?”林白想及裴宁的美妙,更不愿断粮,是故舔着脸问。
“无非是姐妹间的话。”裴宁嘴角有笑。
得!林白知道,若想再把她哄到床上,只怕要费些力气了。
姜春自没看出林裴的别扭,他关上塔门,又带林白和裴宁去见姜洪波。
姜洪波依旧端坐钓台,姚千园面有戚戚,那稚子倒是一如先前。
行了礼,姜洪波摆摆手,看了林白一眼,道:“云中鹤留下,你们回去吧。”
众人又是一礼,姚千园尤其有得脱劫难之感。
姜春又撑小舟,载姚千园和裴宁离开。姚千园朝林白挥手,裴宁却站的笔直,看那湖心黑塔。
待他们离去,姜洪波也不说话,那稚子看着林白,道:“请道兄随我来。”
语声稚嫩清脆,竟是个小丫头。
她作揖一礼,往前带路。
林白回了一礼,赶紧跟上。
绕过黑塔,来到岛边。有一木桩,上栓船绳。
稚子解开绳子,手拿船桨,朝林白笑,“请上船。”
林白登船,道:“我来划桨。”
“道兄是客。”稚子虽幼,语气却老成。她一边划桨,一边好奇道:“我叫姜鱼,道兄如何称呼?”
“在下云中鹤。”林白笑着回。
“鹤在云中,鱼在水中。”姜鱼笑着道。
“不管云中水中,皆是遨游其中。”林白笑。
姜鱼闻言,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便不再多说。
登了岸,又往前走。不时遇到姜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