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很是满意,收起飞刀,继续淬体。
此后,姜鱼日日辰时送餐,林白抽出一个时辰教她飞刀之法。
因这附近也不乏人,是故每每引得姜家子弟围观。
林白身为丹师,又是练气七层,也算年轻有为,人又知礼谦逊,开口道兄,闭口在下,与妙龄少女对话也目不斜视,宛如谦谦君子,倒是让家教颇严的姜家子弟高看一眼,因此结识了不少姜家人,也很是认识了几个怀春少女。
只林白胆小,不敢擅动。若敢飞燕传书,眉目传情,指不定能混一番机遇,得尝姜家女。
待得两月一过,到了离别之期。
林白一一去跟新朋友们道别,客套了好半天,这才随姜鱼去拜别姜洪波。
来到湖心小岛,姜洪波还在那方亭中垂钓,姜春侍立在旁。
“姜前辈。”林白行礼。
姜洪波微微笑着点头,道:“已得法?”
“是。”林白又是做礼,道:“多谢前辈成全。”
“助人成道,我自乐成。”姜洪波笑笑,“此间两月余,亦要谢你教导鱼儿学艺。”
“不敢当。微末之技,贻笑大方。”林白谦逊的很。
姜洪波点点头,又道:“先前有人在我耳边传,说你与鱼儿的姐姐飞燕传书,眉目传情。那丫头年幼,不经人事,不知险恶,这才遭你所骗。”他叹了口气,又道:“可这两月间,你知礼守礼不愈矩,做人真诚,与我家女辈谈话亦目不斜视。便是小小如鱼儿,你也不厌烦其愚钝,亦未轻看与她,将其当做同辈相交。便是教导飞刀之法时,也只口传,未碰其半分。”
他抚掌赞叹,总结道:“你与你道侣同姚千园那等人交,亦不改本色。其形可伪,然则细微处却伪装不得。是故,可称得上君子二字。”
林白内心波涛汹涌,心说你竟在盯着我?幸好我老老实实,要不然要不然也没事,我本就是好人!
做出惭愧模样,林白做礼,“前辈此言,羞煞晚辈。我散修出身,礼仪不通,乃是自入姜家别居之后,才略学了点规矩。姜兄教导我良多,姜小白道友亦是解我修行上的诸多疑难,不求回报。人说入芝兰之室,久而不闻其香。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。”
林白做戏做到底,根本不知脸皮为何物。
姜洪波非常满意,道:“姜春。”
“是。”姜春取出一托盘,上面放有六把赤红色飞刀,皆是火麟矿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