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最会做样子,叹息一声,接着道:“是故,我最是知晓师姐相思之苦,最是明了师姐相思之难。感同身受,岂能不知?”
林白已经彻底不要脸皮了。
果然,盖盈秋听闻此言,似又触动情肠,面有感动,“不曾想,你竟是我知”她又抹抹眼角泪,止住话头,挤出笑,道:“以前是我不对。姚千园就在楼上,你去寻她便是。”
“我下来了。”有人出声。
林白和盖盈秋看过去,只见楼梯上走出一人,正是姚千园。
姚千园冷笑着看林白和盖盈秋,迈步出了天池阁。
林白向盖盈秋告了声罪,然后追了出去。
来到街上,两人走出百来步,姚千园忽的笑出了声。
她抓住林白胳膊,赞道:“你终于肯听我的话了!”
林白不解。
“我当真没看错,你脸皮最厚,嘴皮子又甜,还放得下身段,果然是勾人的一把好手!”她拽住林白胳膊不放,低声道:“你若能破了她的身,我让你白睡十次!”说着话,她踮起脚尖,在林白耳边又轻语几句,而后吃吃的笑。
呵,想骗吃骗喝?林白也不说应,也不说不应,反正就是糊弄。
费了半天嘴皮子,终于把姚千园糊弄走。还搭进去一瓶凝气丹,不过却是那晚盖盈秋所赠。
勉强不亏。
林白揉揉发疼的脑袋,买了些凝气丹的灵材,又去往凤鸣阁。
来到二楼,稍叙两句,林白取出三个小木盒。
前番盖盈秋竹林送物单相思,林白捡了漏,总计得六小盒天池冰片。
这玩意儿不便宜,一向是筑基修士用的。
林白也用不着,正好送出去。
“前番得了些天池冰片,正好送与前辈。另还有两盒,请前辈转送给朱见水前辈和玉茂兄。”林白与朱家关系深厚,是故有话直说,没拐弯抹角。
朱见羊也不说客套话,反当面打开瞧了瞧,乐呵呵的收了。
然后林白又提及杨恕询问朱氏之事。
朱见羊沉吟良久,只道:“我家老祖昔日得桥山派元婴顾老祖恩惠,算是有师徒情谊。上次桥山派新晋元婴,便是顾家出了新贵。因情谊还在,我这才随家主去祝贺。至于杨家元婴”
他叹气苦笑,摇头道:“自打我家老祖陨落,我辈便凑不到顾家元婴跟前了,他家的后辈也渐有生疏之意。那杨恕声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