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之方才那一剑犹然强上许多,只是少了些雷电火花。
“你留了力,我便没留力么?”林白心中急思,回身喊道:“苦苦相逼,欲要何为?”
然那中年筑基根本不理,只飞剑在前开路。
也就三四息,林白便不再逃,火麟剑飞出,炙热的汹涌地火升起,朝那灰白飞剑而去。
“破!”中年筑基口中出声,那灰白长剑登时将火麟剑轰为碎渣。
接着一柄飞刀又至,其势比之火麟剑何止强了一倍。
飞剑对飞刀,飞刀又成碎片,然则那灰白飞剑亦已势尽。
就在这时,如落叶纷飞的碎片之中,又有一飞刀猛然赤红,携焚寂汹涌之火意,朝自己而来。
中年筑基也不慌,一边操纵飞剑再起,一边取出一张铜锣,挡在身前。
“区区练气,能有这般成就,当称得上”
中年筑基还未说完,便见铜锣挡下飞刀,然则又有一柄飞刀而来,其势更凶。
铜锣化为碎片,中年筑基身后现出灰白的山川虚影。双手推出,竟被飞刀穿破手掌,其势方阻。
剑修大都一往无前,少有擅防的。中年筑基两手焦黑,隐现白骨,鲜血渗出。他紧握住飞刀,“剑!”方一出声,灰白飞剑还未起,忽觉身后炙热,心中却生寒,欲要躲避,却已不及,飞刀竟洞穿其躯体。
这还未完,那飞刀一个旋转,竟自又回。中年筑基口中呃呃,取出一石盘去挡,然则胸前一热,又被两柄赤红飞刀洞穿,留下焦黑一片,犹自有细细火丝。
“御剑御群,使其各有所属,你你不可能办到!”中年筑基瘫到地上,再看那年轻练气,他背靠一株大树,两手垂落,面上皆是汗珠,显然也不好受。
数把飞刀也似耗尽气力,皆晃晃颤颤,继而不支落地。
林白没做声,此番激战,灵力业已耗费大半,识海更是疼痛。
往日御六柄飞刀能轻松维持,可此番对上凶猛剑修,竟只支撑了盏茶功夫。
那中年筑基胸口遭三柄飞刀洞穿,脏腑焦烂,血肉中地火之意难消,亦燃着微小细火。
“呃呃”他瞧着落于地上的灰白飞剑,伸手似想抓住,然后距离颇远,竟只让那飞剑略略颤了颤,他哀叹一声,便气息断绝。
林白盘膝坐下,也不管身处险境,闭目恢复。
又过盏茶时光,林白睁开眼,灵力恢复大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