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林白没把话说死,“我只能说,我无有害令师之心,令师也无伤我之意。我与他是河两岸,你是桥。”
“我师父跟你他现今除了爱唠叨,还有什么?教你杀人越货?”黄如花不解的很。
“我也不需学那些。”林白头疼,解释道:“令师为人称道之处,便是本命神通绿锈引了。其霸道奇诡,同阶内少有人及。可与我的本命却是风马牛不相及,我更未学过类似的神通秘法。”
“那是与你讲述人生之感?亦或者,像上次一样,述说丹论?”黄如花又问。
“非也。”林白再次摇头,“对于修道体悟,人生之感,我自有见解,不需令师提点。”
黄如花听到这儿,低头沉吟半晌,终于面上有了压抑不住的喜色,她往前凑了凑,小声问道:“你所谓的筑基机缘应在师父身上,其实是应在他的结丹之事上?”
她那小脑袋瓜子终于听懂了。
“去看了才知。”林白其实心里也没底儿,只隐隐有感。
“我带你去!”黄如花兴奋的很。“我说师父怎么让我来跟你们玩一个月呢,原来他是要背着我结丹!”
“我独自去,你为我书信一封便可。”林白隐隐间觉得此行不会太过顺利。
“那不行。路上危险的很,有好几个筑基妖兽拦路,生人走不惯的!”黄如花面上洋溢笑容,蹦蹦跳跳,连带小黄雀也高兴的飞来飞去。
林白再劝,可黄如花只是不应。
两人扯了一会儿,姜小白也出了山洞。
“你二人拉拉扯扯,在说些什么?”姜小白走上前,她也有喜悦之意,盯着林白,道:“此番所获拿出来,该分赃了。”
“是战利。”林白再次纠正。
“好好好,自然是你说的算。”姜小白笑。
“不急不急!”黄如花拉住林白袖子,看向姜丫头,道:“他筑基机缘就在眼前,需得我在前引路。等我二人归来,再说分赃之事。”
姜小白闻言,也为林白欢喜。分赃什么的都是小事,大道才是正经。
三人略作分派,姜小白方筑基,境界还未稳固,便留守此地。黄如花带林白去外寻筑基机缘。
商议已定,两人便出发往南行。
黄如花对此间很是熟悉,一路上似是抑制不住心中喜悦,比小黄雀还能叽叽喳喳。
“这里先前有个老牛,傻的很。后来被好几个散修围杀了,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