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未得功成。”
“倒是可惜。”姜小白微微点头,似有不忍之色。
顾芳又打量了一遍林白,道:“你与朱家谁人相识?”
“晚辈得朱见羊和朱见水前辈提携颇多,”林白又朝顾芳行礼,“与玉字辈的也多有交往。”
“筑基机缘既失,日后有何打算?”顾芳又问。
“机缘虽失,大道之路却还在。”林白又是一揖,坚定道:“晚辈向道之心仍在,待归家之后,稍做歇息,便要强行筑基。”
果然,人人都爱意志坚定之辈。
顾芳直到这时才点点头,面上微微笑,道:“你虽为散修,却与旁人有几分不同。既与朱家交好,日后莫要短了往来。”她又看向姜小白,道:“妹妹,他既在你家租住,还请稍稍照料一二。”
“姐姐既然说了,我自当好好照料。”姜小白面遮纱,双目愈加明亮。
林白朝姜丫头作揖,心说先前都是我在照料你,你却只会玩闹。
二女不再同林白说话,顾芳带姜小白又去寻其他筑基说话。
又等了半日,飞舟缓缓落下,桥山派诸人依次登上。
林白本想蹭一蹭,毕竟省力又省心,可根本没人搭理。杨恕不见踪影,顾芳和姜小白与几个筑基在船下候着,让诸练气小虾米先登飞舟。
不过林白到底是个脸皮厚的,硬是凑到顾芳跟前。
“顾前辈!你们这是要回去了吗?”林白笑着问。
“正是。”顾芳点点头。
“这一次桥山派以德服人,不动刀兵而肃清此地不良之风。不愧是我桥山之首,是第一等的门派!”林白赞。
“顾姐姐,他别是想蹭飞舟吧?”姜小白立即戳破,“姐姐说的没错,散修就是心眼多。”
林白看了眼姜丫头,心说你且等着。
顾芳看了眼林白,招手喊来一年轻练气,“他与朱家有旧,你让他随你一起吧。”她吩咐过,又看林白,“莫要惹事,莫要随意走动。”
林白再三谢过,心说这不就搭上线了,日后又能找理由去感谢一番。当然,需得先跟朱前辈说一声,毕竟这是他朱家的人脉。
登了飞舟,林白与那年轻练气入了一小小舱室。两人闲聊几句,各自歇息。
飞舟行速不算快,似有巡视之责。行了五天,方才来到信义坊西。
顾芳寻人喊出林白,与姜小白一块儿,三人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