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姚千园坐在里面,皱着眉头,手拿毛笔,一手拨弄算盘,好似在算账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姚千园摔笔,赶忙起身,挥袖关门,拉着林白上上下下看了会儿,“没成就没成,不缺胳膊少腿儿就行。”她说着话,竟趁林白不注意,往胯下捏了一把。
“当真没少东西。”姚千园笑着扶林白坐下来,她站林白身后,给他捏肩。
“师姐,别蹭了。”林白抓住她手腕,让她坐下来。
“去了哪儿?如何就没成?”姚千园坐到林白跟前,关心之极的拉住林白的手,笑嘻嘻的问。
“都过去了,也不用再提。”林白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,将手抽出,取出一小小木盒,道:“在外奔波虽苦,可一想到师姐,我也就不觉得苦了。小小心意,师姐莫嫌弃。”
姚千园开心的接过,打开就看,只见里面放着一牛角,另有一丹瓶。
她拿起丹瓶嗅了嗅,“怎有些骚?”她笑着看向林白,道:“你喜欢骚的?”
“这是得自眠龙山中的龙鱼珠,每日吞服一粒,能养颜美容。”林白解释。
“合着就是鱼卵呗!”姚千园嘴上嫌弃,又看了看那牛角,不知其意。
“极坚硬,可做一些器物。”林白委婉的说。
姚千园似没听懂,只点点头。
“师姐,裴宁何时能下山?”林白把她哄舒服了,这才开口问。
“门中大比,怕是要等上旬日。”姚千园摩挲着牛角,她往前凑了凑,道:“你此番未功成,定然心中憋闷。既然裴师妹一时半会儿不能下山”她人都靠到林白身上了,手还乱摸,“你姚师姐还在这里,正好给你解一解乏。”
“师姐。”林白头疼的把她推开,正色道:“我此番筑基不成,心中确实烦闷,已然不想男女之事了。”
姚千园不屑,道:“你自能说话骗我,身子却骗不了人!憋死你!”她气的摆摆手,“半点胆子都无!日后怎成大器?”
林白不敢吭声。
“还有,”姚千园又转笑,“盖盈秋的礼物呢?让你勾她,你需得用心才是。”
林白自然给盖盈秋备了礼物,但却摇摇头,道:“师姐,我只给你备了礼物,根本未想及其她女子。”
果然,姚千园更见满意,人也温润许多。她靠近林白坐着,道:“那你何时能睡到她?”
林白头疼死了,只能道:“这岂是一朝一夕之功?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