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识之人颇多。
还未到大殿,朱玉树便已匆匆赶来。
他筑基功成,气度为之一变,隐隐然有蓬勃之机。
叙了几句话,林白携裴宁,由朱玉树领着,先去祭拜了朱见水前辈。
做完这些,又去拜朱见羊前辈。
“能安宁回来,比什么都强。”朱见羊性子平和,安慰道:“再说了,失却筑基机缘,又不是就不能筑基了。”
他说完这些,也不再理会林白,只同裴宁问话。
略问了几句,朱见羊便取出一柄飞剑,做长辈之礼。
裴宁知林白和朱家的交情,也知道朱见羊前辈把林白当子侄看,是故也不扭捏推辞,利落的收了。
“玉树和玉茂他们许久不见你,你们年轻人且去饮酒谈天。有事稍后再说。”朱见羊笑着赶人。
这边朱玉树已备好酒宴,除却朱玉茂,朱玉蔷外,还有不少玉字辈子弟,都是年齿相当的年轻人。
分坐两旁,林白取出高元元送的酒葫芦。这葫芦是一储物法器,藏酒有上百斤。
诸人饮酒谈笑,所论极广。有说铁化生伏诛之事,也有人谈及龙门坊不法事,更有人辩论东海域大局。
扯了半天,林白酒没少喝,人却没甚大事,又问起朱玉树筑基之事。
妙妙侍立在朱玉茂身旁,“爹爹喝啊!”她乖巧之极,一直给她亲爹倒酒。
朱玉茂老怀欣慰,酒到杯干。待到醉倒,妙妙这才开始偷偷喝酒。
朱玉蔷时时偷看裴宁,待瞧见妙妙偷酒,她便拽住妙妙,拍她屁股。“小姑,我给你倒酒,你喝快点。你别看了,你没她好看。”妙妙又给朱玉蔷倒酒,乖巧的很。
待朱玉蔷也喝的酩酊大醉,妙妙又偷偷尝酒。
裴宁坐在林白身旁,少言少语,更少饮酒。她时不时看一眼朱玉蔷,也没说什么,只意味深长的看林白。
喝了半晌,朱家男女醉倒一片,犹剩的几个,又摇摇晃晃的聚在一起胡吹。
“此番你有何打算?”朱玉树面上赤红,显然也喝了不少。
“筑基就在此地。”林白很是自信,“我欲要去见见朱见羊前辈,再观那元婴留字。”
林白与朱家交情深厚,根本不需委婉说话。
“你既有信心,那自然一切都好。”朱玉树立即应下,他又看向裴宁,道:“弟妹在天池派学艺,乃是剑修,当同去才是。”他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