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堪堪挡住地火飞剑,便见林白身后现有雾气虚影。
那虚影之中又似藏有一物,似石似玉,隐隐约约似圆盘状,竟缓缓转动。
随着那物事的虚影转动,便见林白推出一掌,继而面色瞬间煞白。
“这不对”青年筑基急忙去摸储物戒。
另两个天池派筑基还未觉出端倪,各执灵器来应。
然则此间好似静止,间或杂有几声蝉鸣。
只一刹那,三筑基各自愣了愣,便即踉跄,似老态龙钟。
“是枯木”那青年筑基发梢见白,竟无法自储物戒中取物,“你不能杀我,我是桥山派太上掌门的”他头发由黑慢慢成黑白相间之势,但面上皱纹却没多少。比之真正的枯木蝉妙法,还差上许多。
话还没说完,便觉喉间一热,左右看去,那两天池派筑基业已被穿喉而过。
三人相继倒地,旋即生起一团火,转眼就化为灰烬。
“昔日我为鱼肉,宋清也说不能杀。今日你为鱼肉,还要让我来忍?”
林白收起飞刀飞剑,气喘吁吁,这神通耗费着实大的很。
“我为丹师,向来与人为善。裴大姐是剑修,前程远大。这等人物你们不好好笼络,反来找别扭!跟你们这些虫豸在一起,怎么搞得好门派?”
林白挥袖,将那三人骨灰吹散,已然不留半分痕迹。
翻手纳来三枚储物戒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