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声幽怨,她拿起酒葫芦,倒上酒水,正要张口,旋即人也一愣。
俩人赶紧穿好道袍,出了帐篷。
只见皎白月色之下,一道碧绿水痕自龙门坊起,向北而去。
不少人都出帐来看,纷纷低声议论。
“是顾倾是顾家老祖吧?”林白问。
“是那位新元婴。”杨欢语气颇有埋怨,好似怪顾倾水坏了她的酒兴。
她脸颊上红晕未退,又拉林白入帐。
方才中途停下,她不上不下,好似喝酒没喝尽兴。
林白把她伺候舒坦,自己也舒坦后,这才匆匆离去。
到了第二日,桥山派连同诸金丹门派家族的伤患子弟,尽皆乘坐飞舟离去。
“我姐气色好似变好不少,回家养上几日,怕是就能好了。”杨恕举头望着飞舟。
那还不是我的功劳!送她酒吃,又送别的,劳心劳力。林白摸了摸腰,没敢吱声。
“昨日晚,顾家老祖怎突然离去了?”林白好奇问。
“我怎知道?急的跟奔”杨恕捂住嘴,“咳咳,你去问问顾芳呗。”
闲着也是闲着,林白便去寻顾芳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顾芳摇头。
“是不是此间事要了了?”林白问。
顾芳只是摇头。
没法子,林白便继续歇着,白日修行,晚上跟杨恕喝酒。
可那杨恕只谈顾飞雪,不是担心顾飞雪受伤,就是畅谈顾飞雪往日英姿。
林白着实受不了,便高挂养伤牌子,再不去跟杨恕喝酒。
匆匆又是十天,顾倾水再未归来,换成了程家的老元婴。
此间气氛愈加诡异,九阴山又派了不少弟子入山,似对沉玉仙子势在必得。
而云霞宗入山之人本就少,此番更是撤了出来,似不想再争那福缘。
桥山派却没啥动静,那位程家元婴根本不管事,只让各家金丹做主。
林白瞧着不对劲儿,又找顾芳打听。
可顾芳一问三不知。
林白没法子,再去问杨恕。
“好似家里出了什么变故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杨恕没把林白当外人,可他毕竟只是筑基,还掺和不到更深的事情上。
如此又过了五日,顾芳派人来请。
林白赶紧过去,入了帐,便见金丹顾金针也在,面有郁郁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