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副久经风霜之色,“彼时我筑基之时,千难万险,便从未生出过退缩之心,只一味坚持,方才得道。”她似在回味往日峥嵘,叹了口气,道:“当时我浑身浴血,已是油尽灯枯,但我不喊一句饶,不说一句退。刘老大也被我深深折服,他说若非事涉大道,定要跟我结拜一场,痛痛快快的喝上几天!”
秀秀本在捋狐狸毛,她听了这话,一手按住额头,小声捧了句,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自是我以不折不挠之志,加以聪慧之心,慢慢耗死了刘老大。”曲如意道。
“以前师姐好像不是这么说的”秀秀道。
“那定是你记错了。”曲如意十分正经,“我筑基之事,在外讲道时从未说过。便是老祖来问,我也没跟她细讲。”
“”秀秀只得点头,又小声问:“那云中鹤前辈呢?师姐不是说他颇有手段么?”
“他?”曲如意不屑一笑,“彼时他诸般手段皆被克制,已然倒地不起。云中鹤让我逃,待来日为他报仇。”曲如意捏着鼹鼠后颈,认真道:“我能独走么?不能!我当时就说,你我有共患难之情,我岂能丢下你不管?便是死,我曲如意也绝不丢下朋友!云中鹤泪流满面,久久不能言语。”
“”秀秀捋着雪狐毛,见曲如意颇有期待的看着自己,她只能凑趣出声,“想必就是因此事,云中鹤前辈才对师姐念念不忘,时时来信问好,还送上各色礼物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曲如意笑问道:“秀秀,你学到了吧?”
秀秀没吭声,过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师姐,你骗秀秀可以,别把你自己骗到了就行。秀秀被你骗”
话还没说完,曲如意便恼羞成怒,直接上手,俩雪白手掌,使劲的搓秀秀脸蛋。
曲如意犹不解恨,俩手又胡乱摸,秀秀两手护在胸前,赶紧求饶。
雪狐看不过眼,跳到桌上卧下。
“秀秀,”曲如意收了手,笑吟吟道:“年龄没长多少,别的地方倒是越来越出息了。”
“不敢跟师姐比。”秀秀脸蛋红红的笑。
“还不敢跟我比?你顶我俩了!”曲如意抓住秀秀胳膊,一副撒泼模样,“让我看看!”
秀秀嘿嘿嘿的躲。
俩人闹腾半天,眼见过了午,曲如意又赶紧带秀秀出门。
往西一百多里,便到见云霞岛西岸。
眺望远处,不见山陆,只有无边海域,云雾缥缈。亦如大道,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