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缘之人,结成命契了。”
“不知是谁家子弟?”林白好奇问。
“反正不是咱们。”杨恕语气酸溜溜的。
这也问不出个什么,上面不吱声,下面只能猜。
林白与杨恕聊了一会儿,又去喊了天池派盖求炎和姚千尺,四人喝了半宿。
又过两天,杨恕日日来寻林白饮酒,顾芳也来了一次,却没多说。
不过林白瞧顾芳模样,似心事重重。
再过一天,朱见羊来寻。
数日养伤,又得顾家亲自拔毒,朱见羊面上青紫不见,人也精神许多。
“如何了?”林白给他倒上酒。
“已差不多了。”朱见羊习惯抚须,只是胡须比往日短了一大截。他呵呵笑了笑,“顾前辈亲自出手,我岂能不好?只回去多养养,便能恢复如初。”
林白自打回来,顾金针就没召唤过他,只让顾芳来传了几句话。
“两位顾师姐如何了?”林白又问。
“其实顾飞雪伤的更重些,根基有损。”朱见羊压低语声,“倒是顾瑶,她看着伤重,至多养个一两年就好。顾飞雪就难说了,日后想要结丹,怕是别有波折。”
“活下来就行。”伤没在自己身上,是故林白想的开。
“是啊。”朱见羊笑着举起酒碗,道:“此番多谢你了。”
“你我二人还需见外么?”林白笑着饮下。
“非是只因你带我回来。”朱见羊压低语声,“前番我能寻到你和飞雪,乃是得了云霞宗道友的襄助。”
林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,心说曲如意不是没来么?是她的师姐师兄?
“那位云霞宗道友与我相识?”林白好奇问。
“是云霞宗曲如意的师妹,”朱见羊笑了笑,道:“乃是入山寻筑基机缘,恰好遇到了我。她知晓你名,我亦知晓,是故便慷慨相援。”
林白愣了下,立即问道:“可知她名姓?”
“彼时仓促,却是忘记问了。”朱见羊见林白颇有郑重,便道:“她十七八岁的年纪,身量中等,略瘦些。模样乖巧天真,知礼谨慎。不过依我看,应是第一回独自出远门。”
“筑基机缘入山”林白起身,“我得再去看看!”
“你这是何故?”朱见羊赶紧拉住,道:“天启乃命数,如何能勉强?再说了,不急在这一时半刻,不如去云霞宗驻地问问。”他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