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家出事了?”林白问。
“嗯。”欢欢姐微微点头,面上酒红之色更甚,“再过上几日就知道了,家里不让乱说。”
“顾家没乱吧?”林白比较关心这点。
“他家还有一位老祖,虽是新晋,尽可压的住。”欢欢姐脑子显然清醒。
“那你们的那位庶务掌门呢?”岳丰树就仨徒弟,被林白搞了俩,就剩一个了。
而且岳丰树心眼不大,对徒弟也确实关爱的紧,这都是亲眼见过的。
还有天池派刘天河,也杀了他好几个徒弟,还有个直系嫡亲。
杀人之事虽做的隐秘,但人家彼时确实是奔着林白来的,即便没有证据,无法推演,可难保那些大人物不会迁怒。
“不知道,”欢欢姐下巴磕在林白肩头,“好似在忙顾家的事。”她语声柔柔,还吹了口气,“当时胆子挺大,怎现在怕了?”
“我能不怕么?”林白一副老实人的样子。
欢欢姐吃吃的笑,“他是掌门,权柄却没多大。你有顾家护着,他即便要找你麻烦,也最多找个由头穿小鞋,亦或其它,断不会明面上找你麻烦,否则就是不给顾家面子了。”
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,林白也是这般想的。反正日后若是真来寻麻烦,那就找机会把他唯一的那个徒弟再给解决了。
“还有,”欢欢姐双目中又有水波,“你以后时时去找我饮酒,别人知道你跟我家交好,便更存了三分忌惮。”
“欢欢姐你真好。”林白要爬起来细心伺候,却又被她按倒。
“你歇歇”欢欢姐柔柔的,取出酒葫芦,“别睁眼看”
又是一番枉费口舌,最后溢于颜表。
“你修了淬体之法么?越是跟你相处,便越觉得你有圆融之意。”欢欢姐拂去污秽,又闲聊起来。
“我修混元淬体之法。”林白也不跟她隐瞒,反正身边的女人都已看过了。
细细跟她讲了,欢欢姐便摇头,“鸡肋。”
“杨冰和顾瑶两人有旧怨么?”林白转开话题。
“她俩同岁,以前关系很好,从小就在一块儿读书认字。后来不知怎的,十七八岁的时候便不再往来。路上相逢,也必恶言相向。”欢欢姐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,笑着道:“看看杨冰送你的东西可还中意。”
林白听话照做,打开杨冰送的木盒,里面是七杆小小旗帜。
旗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