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又去找朱玉蔷,结果还是啥都不知道。
没法子,林白只能在大殿里坐等。
过了两日,裴宁又带着妙妙来了。
妙妙已不哭了,只双眼红肿。瞧见林白,眼泪竟又打不住,“师父。”她走上前,跪倒在地,趴到林白腿上,又哭泣不止。
林白也不多说什么,只轻轻拍拍她的背。
裴宁看向林白,林白轻轻摇头。
“是田婉君!都怪田婉君!”朱玉玲忽的闯了上来,朱玉阳等人竟拦不住。
几年不见,朱玉玲老了些,面上皱纹显现,双目也有刻薄之色,头发散开。
“妙妙!”朱玉玲来到大殿,踉跄几步,扑倒在林白身前,将妙妙拉到怀里,道:“都是田婉君害了你爹爹!”
妙妙略愣了下,便摇头,“不可能,她是好人。”
“好人?”朱玉玲冷笑,“你还小,如何辨的清好坏?来日这凤鸣山指不定就不姓朱了!”说完这话,朱玉玲又仰头看林白,两手抓住林白衣衫下摆,道:“我家于你恩重似海,玉茂更是你的贵人,他被田家所害,你须为他报仇雪恨!”
妙妙听闻此言,立即从朱玉玲怀里挣脱,气愤的把朱玉玲推开,红着双目道:“我爹早跟我说过,只有朱家欠师父的,没有师父欠朱家的!我爹与师父生死之交,让我待师父如亲父!”妙妙越说越气,一脚把朱玉玲踢开,“如今我爹死因未明,你便强迫师父与金丹结仇,你要害我师父?”
“妙妙”朱玉玲竟哭了出来,“妙妙,咱们都姓朱,是一家人,我岂能哄骗你?”
“我爹也姓朱,莫非是他一直哄骗我?”妙妙愈发不耐了。
“你”朱玉玲越哭越大声,拉住妙妙的衣衫,“你小时候我还教你打算盘,教你认丹药你忘了?”
“自是记得。”妙妙把她的手掰开,退到裴宁身旁,道:“我明日便去教你儿女打算盘认丹药,待你死了,我也日日跟他们提。”
“你”朱玉玲愣住,又看向林白,道:“是你!是你把妙妙教坏了,都是”
话还没说完,朱玉蔷上前拍她后颈,一掌击晕。
“自打卸了凤鸣阁的差事,她便一直有怨气。”朱玉蔷摇头叹息,“后来婉君掌了权,她不服气去找伯父,又被伯父骂了一顿。自此愈发疯魔了。”
朱玉蔷又招来人,把朱玉玲抬了出去。
再等五日,竟还不见朱见羊等人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