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,果然不多问,甚至没做怀疑,只沉思不语。
倒是杨家老祖多看了林白两眼,抚须而笑。
“这小淫贼藏了话。”狐狸又挑火,她盘在林白头上,嘴上学一女子言语,“飞刀为何意,神通又是何种?为何不细细说来?”
“”林白觉得有点不太对,这狐狸从爬自己头上就不对劲儿,变着法找茬,她也有月事?本还想着讨好一番,再混根狐狸毛,如今是想都不要想了,别被拔了毛就行。
“谁还没个隐秘?”杨家老祖笑笑,看向青皮狐狸,道:“李沉玉,你恩师是谁不也没说过么?”他淡淡一笑,“能为友朋踏足险境,遇险又能从容应对,这已是极难得之事了。我等已知九阴山所图何事,何必再勉强小辈?”
这杨老祖太好了,林白赶紧朝杨老祖一拜,心里却还想着这狐狸精竟也有师父,不知是何方神圣。
“好了。”顾倾水又开口,“你们且下去歇息吧。”
说完话,素手轻抬,碧袖挥动,便见水意氤氲,当即包裹住林白和朱见羊。
一阵恍惚,再睁开眼时,已在一处幽静小院中。
顾芳已在等着了,又问起顾金针之事,朱见羊简略说了说。
听闻顾金针死的悲壮,顾芳愣了许久。
说起来,老顾家也真是惨。本是双元婴,鲜花着锦才是,结果刚死一个元婴,又折了个金丹。还被九阴山几番戏弄,搞得大失威望。
顾芳也没心思再多说什么,只让二人暂且住下。
待顾芳离去,没过一会儿顾飞雪竟来了,还带着朱玉环。
“伯父!”朱玉环眼眶通红,扑通跪在朱见羊身前,抱着朱见羊的腿哭泣。
林白瞧着这一幕,就有点想徒弟了。若是妙妙在,一定比朱玉环哭的还伤心。当然,若是劝她别哭,她能立即止住。
与顾飞雪聊了会儿,她与朱玉环便既告辞。
翌日晨,顾瑶和顾无伤又自上门。待过了午,或是消息传开,杨嗔竟登门拜访。
“家兄家姐邀两位饮酒论道。”
杨嗔一开口,林白就知道必是欢欢姐派他来的。
说起来,在外劳碌许久,林白还真想喝些美酒。
“你们年轻人自去说话。”朱见羊抚须推拒,他此番有所得,欲静心苦修。
杨嗔也不勉强,同林白出了院子,往杨欢处走。
待到杨欢的院落,便